等待,一直等待
空蕩的站牌,悽涼盤據
當你離去,不假思索
我在站牌旁獨自品嘗失戀的心痛
以為世界失去顏色
連時間都不會流動
直到下班公車在我前方停下
才懂
還沒到終點站的理由


    ★
     大不了痛哭一場,日子要過路還長:)
     天涯何處無芳草是不是啊!
     (爆)
     其實這篇是因為某人的活動才有的ORZ
     還害我看到魔王的微笑(淚奔)
     我的心靈受到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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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了
連不起
完整語言
一直線不在
哽咽的斷了弦
缺失了的音
折斷五線
散落地
一片





  ★
   最近的作品都好短阿,發的我都心虛了(爆汗)

 『斷了字的句,不成語言,連理由都免,哽咽在喉嚨,說不出的心碎。』
 ──這個不是上面那個喔,半路想到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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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面
完美弧形好虛偽
這,不過是個
互相欺騙的世界
陽奉陰違
無止盡迴圈
的罪
不真切
的多重面



   ★
    今天中午被氣瘋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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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唇形說著一夜邀請
香水氣息伴隨絲絲酒氣
高跟鞋的聲音洩漏秘密訊息
黯淡燈光照出搖盪人影
隱藏在門板後的平板呻吟
不能見光的金錢交易
出賣靈魂在所不惜
沉溺在這腐敗世界的愛情
一夜邀請



      ★
       是說這大概是我維持最久一次沒有把網誌刪掉了
       應該可以繼續維持吧,因為人氣有在長(遠目)
       希望不要出現會讓我嚴重灰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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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話

  從廣場毀掉之後,已經過了十天。

  一切都恢復到了正常的狀態,甚至比正常還要正常過頭,因為這十天學院裡頭完全沒有人敢打架,有種寂靜到人煙滅絕的感覺。
 
  在當時被當作打架地方的廣場現在看不出任何毀壞,標榜守護用的十根通天之柱也完好無缺的出現在原本的位置上。
 
  沒有任何人受傷,也沒有任何人敢受傷,誰都知道現在校醫只有一個,而那個校醫更是從一開始就聲明自己不醫人類以外的人,而偏偏便利大多都是非人種族。
 
  而想當然爾,更沒有一個叫做很Ok的人,很不識相的出來說要全校所有的人上全天課。

  因為晨日樓目前就壟罩著無比低的低氣壓,順便襲擊全學院。

  原因很簡單,白流縭沒有醒。

  接獲消息後匆匆趕來的白水涼跟白星為此更是發飆砸了好幾處的古蹟還有便利學院的任何可以砸的地方,不斷的被人上門討債然後又把討債人打回去,畢竟A級不是說好玩的。

  四柒只有第一天出現之後就失蹤了,雖然聽說他很想找某個灰色算帳但礙於實力不夠所以放棄。

  而老早就聲明只醫人類的暫時校醫、冷夜,雖然都在幫白流縭治療,卻一直都沒有下文。
 
 ***
 
  一處日式合院。
 
  整座建物抬高架設於空中,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院,門內玄關擺放的鞋櫃裡只有少少的幾雙鞋,走道舖著木板,兩側的客廳、起居室與臥室皆以木格子紙門隔開。
 
  而此時,在距離起居室最遠的和室中。

  「慕語焉!為什麼我們家的寶貝女兒都沒有醒!」白星N度受不了白流縭遲遲沒有動靜的開始狠聲問著在泡茶的慕語焉。

  沒錯,這裡就是晨日樓的蒼字閣三號,風紀老大的房間。

  慕語焉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被打亂步調的將手中的花茶泡好,放上盤子,緩步走來。
 
  「我怎麼會知道她為什麼不想起來。」她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哪知道為什麼。
 
  該做的後續動作她都做了,她不清醒她也沒辦法。

  「……」

  不過,白家夫婦一直都用著殺機滿滿的眼神看著她。
 
  慕語焉挑起眉。

  「女媧。」

  「妳知道我不能講的,白水涼。」慕語焉搖頭,連女媧這名詞都出來了,下個是什麼?
 
  語音方落,白星一把掀掉了房間中的唯一一個小桌子,很明顯,他的太陽穴旁冒了好多井字號。
 
  慕語焉不動聲色的往旁邊跨了一步,正好閃過小桌子的攻擊,小桌子只好轟的一聲撞上牆壁壯烈犧牲的化為粉屑。
 
  「妳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妳明明就什麼都知道!」白星開始破口大罵,完全無視於氣質的存在。
 
  不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白星的面貌慢慢在改變。
 
  慕語焉稍微將視線抬高對上白星,見某娃娃臉的外貌年齡已經提升到2X歲,才緩緩的開口:「白星,你的臉。」
 
  一句話,瞬間堵住某個已經罵到連三字經都出來的娃娃臉。
 
  他哀號一聲就往走廊奔去,聽聲音應該是衝向院子了。慕語焉聳聳肩,打發掉一個了。
 
  「語焉,妳被煩到生氣了?」白水涼哭笑不得的看著某個人跑掉。
 
  氣歸氣,但好玩的時候不用憋著不玩。
 
  「也還好,我大概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生氣。」慕語焉語氣輕鬆,端著盤子的手指劃了一個小圓,剛剛犧牲的桌子完好無缺的飛了回來。
 
  「哦?」白水涼饒有意思的看著幕語焉,人坐了下來。
 
  「妳自己也明白的。」慕語焉眨眨眼,沒有要直接將答案說出的感覺。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現下唯一的後代不是嗎?
 
  因為不希望她再跟這些血腥繼續牽扯下去,他們甚至在半天之內找到了了其他的A級,拜託他們來將風想轉為屬於白流縭的「靈魂兵器」,必須讓她的力量得到控制,而從小就認識也不希望永遠失去的風想會是最好的選擇。
 
  而為了她的心靈成長著想,他們也特地封印了她的記憶,還將她帶回人類世界像個人類一樣的生活一直到最近不是嗎?
 
  誰都不能隨意殺人,殺了人就必須得背負等同於性命重量的罪孽。
 
  殺人,必須得要有覺悟,但是年僅七歲的她,要如何明白覺悟?
 
  就算真的能夠明白,只怕那兩人也不會同意吧,太過沉重的東西,他們不希望還小的她就要承受。
 
  白水涼勾起笑,「恩、差不多知道啦。」因為想要白流縭再回來,其實是她自己做的決定,她並沒有告訴白星──畢竟該承擔的還是要承擔,逃過這一世,還有下一世。
 
  兩人靜靜的喝著茶。
 
  不過只寧靜了下,那個衝去院子不曉得幹麻的娃娃臉又衝回來了。
 
  「慕語焉!!」
 
  「別太生氣,當心你的臉。」
 
  白水涼對白星招了招手,要他來旁邊坐好,還很貼心的奉上一杯不會燙舌的花茶消氣。
 
  慕語焉撐著頰,確定眼前兩人都已經平定下心情後,才開口:
 
  「我不能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說出你們未知的真實,白水涼、白星。」別於剛剛有些輕鬆的氣氛,語氣嚴肅了下來,「你們得去一個地方帶回一個消息我才能說出這些事情。」

  這樣的話連笨蛋都可以聽出有問題了,何況是兩個A級的人。
 
  白水涼手腕輕輕一轉,就布下了好幾層的隔音結界,防止等等的交談內容外洩。

  「去哪?」白星問著。

  「去封印『風想』的『遺忘之山』看他的情況,只要帶回他的情況我就可以說出某部份的真實。」慕語焉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而後的這句聲音有些低,「不過……你們只要看到他的情況也大概可以知道很多事情。」
 
  白水涼跟白星的臉色沉了下來。

  「『遺忘之山』的入口結界必須要有三個A級的人才可以通過,所以你們兩個,在帶上一個你們熟識的A級去吧!不過,千萬要記住,不要讓你們三個以外的人知道你們要去的事情,連注意到都不行。」

  嚴重感覺到不對境的他們,只是點頭答應就轉身離開。

  在他們離開前,慕語焉坐在原地淡淡的開口,聲音沒有特別大,但那兩人卻聽的很清楚。
 
  「你們不管怎麼快來回都要兩個月,這段期間我會盡量把她訓練到可以自保的,起碼在我離開前。

  「這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你們看到之後也許不會馬上明白,但是,在我離開這裡以前,請先讓我來吧。」

  那兩人對望了眼,其中一人語氣很輕的嗯了聲,開門離開。
 
 
  慕語焉輕晃著手中的茶,杯底是一朵綻開的花。
 
  「不是誰對誰錯,難道他們兩人都是活該受罪嗎?這個世界的因果輪迴,從來都不公平啊……」
 
 
 
    《一章結》


      ★
       好像有點沉重,咦咦--人家明明就說要輕鬆的!(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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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話
 
 
  『只是一直覺得,自己忘了一些事情。』──白琉璃。
 
 
  崩塌。
 
  廣場上凡是有圖騰爬過的地方,都先後開始在崩毀,從暗紅轉為無用的黃沙土、化為細小肉眼難以見到的塵埃,最後完全消失。
 
  甚至連空間也逐漸不見,只剩連光線都無法透入的虛無。
 
  腐敗的氣味未減半分,反而更加的濃郁,像是有許多放置許久的屍體,還混雜著鮮血的味道,令人己欲作嘔。
 
  洛整個身體半掛在坑邊,呆滯住的看著白琉縭的眼瞳一隻化為碧綠,另一隻逐漸沉澱為血紅。
 
  明明兩眼無神,嘴角勾的笑卻像是極度享受這場破壞。

  「紅髮小子,你要是動個零點幾毫米就會瞬間被腐蝕的連靈魂都不剩。」月塵誑略顯慵懶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他好心的提醒著某人自身安全。「『女媧』情急之下所丟出的結界也不會好去哪裡的。」

  某人身體整個僵住。

  剛剛消失了一小段時間的慕語焉,毫無預告的出現在白琉璃的前方,身體飄浮在空,在圖騰上方十公分處。

  隱約,慕語焉的背後閃動著三對像精靈一般的薄翼,帶著複雜的紋路。

  慕語焉盡量靠近白流縭,四周颳起的血色旋風在她的臉上留下了好幾道雖淺卻剛好可以大量出血的傷痕,灑出的血被風吹散,點點紅光。額頭貼上了白琉璃,手伸起停在臉頰旁沒有碰上,像是輕捧著白流縭的臉。
 
  她語氣很輕,輕柔的像是羽毛輕撫:

  「『停下!已靈魂作為憑藉者、白流縭,吾命令妳停下妳的殺意,停下妳的破壞,停下妳的迷惘……以女媧之名。』」

  慕語焉半垂的眼,此時帶著一種穿遍世間所有的感覺,連在上頭旁觀的月塵誑都有一種被看透的難受感覺,儘管他明白那不是針對他的。
 
  ──這就是屬於神的能力嗎?彷彿可以掌握所有,看透一切。

  白琉璃睜大了眼,因為慕語焉的言,四周的風逐漸停息,原本不斷擴張的圖騰在瞬間化為不可見的粒子回歸大氣,只是崩毀的空間卻沒有再回來。

  停下風後的眼神並不是定在眼前的慕語焉身上,像是望著遠方沒有定點,絲毫沒有隱瞞的眼神露出了有些迷茫跟害怕的情緒。
 
  顫抖的身軀,白流縭無法抑住心中的情感。

  「我殺了人!」白琉璃的頰旁滑下了透明的淚珠,參雜著後悔,「我殺了風想,我不是有意的,為什麼控制不住,為什麼要讓我有這樣的能力,為什麼!」

  瞬間,白琉璃週遭又颳起了風,有別於剛剛近乎可以殺害人的腥風,此時的風帶著白霧而且冰冷的,風繞著白流縭,像是築起了隔絕外界一切的牆。
 
  平時都散落在不知何處的回憶此時逐漸連結起來。

  拼拼湊湊的記憶。

  她不想想起。

 ***

  很小很小的時候,若有似無的記憶之中。
 
  『不要讓力量支配自己,就算想殺人,也要是自己心甘情願的。』
  『不要在乎其他人,做妳想做的事情,我會永遠陪在妳身邊的!』
  『不會有無可避免的未來的!命運隨時都在變化。』
 
  武器碰撞的聲音,混雜著哀嚎跟痛苦的呻吟,紅的像是可以滴出血的眼眸只有純粹的殺意。
 
  有一個被模糊了的人影,站在整片屍首之中,浴血。
 
  在那人影前,有個小孩子帶著一雙溫和的綠眸,還是笑笑的看著她,縱使身上已經遍體鱗傷,染著血的手還是努力的想要摸著那個影子的臉頰,只是可惜,最後綠眸只能無力的閉上。
 
  原本模糊的影子在瞬間顯現出形,一個全身染血的女孩仰頭哀號。
 
  瞬間,所有的影像破裂、消散,化為黑暗。
 
 ***

  慕語焉蹙著眉,儘管阻止了非白流縭所願的破壞,卻阻止不了這樣的記憶回覆,被阻擋在風牆之外的她清楚的感覺到了裡頭的人的痛心。

  在七歲時,白流縭所發生的事情,雖說不是自願,卻也造成了無法抹滅的傷害。
 
  ──畢竟已死之人是不得回歸到現世的。

  揚起手,修長白皙的手有著淡淡的金色光芒繚繞,慕語焉眼神一變,綠色的光點從地上衝起,強力的撞上那道由風混雜著白霧形成的牆,撞散了那層罩住白流縭的風牆。

  「『白流縭,睡吧。』」慕語焉的語氣雖輕,卻一字一字清晰的在白流縭耳邊響起,深深的敲入她的心中。

  白流縭的眼神閃過一絲清明,倒了下去。

  停下了。

  「現在還不到時候。」
 
  慕語焉接住了白流縭倒下的身軀,有些恍神,不自覺流露出了一點哀傷。

  「慕語焉,傷心嗎?」月塵誑浮在半空,撐著臉頰問著。

  慕語焉將白流縭打橫抱起,側過身抬頭望著在半空中似笑非笑看好戲的月塵誑。

  狠戾的眼神一閃而逝,微瞇起美麗的眸,身上屬於女媧的氣息瞬間改變,變回原本屬於慕語焉的人類氣息。

  「我需要傷心什麼?我已經傷心千百萬年了。縱使我是萬物的母,我依舊不能干涉你們所做的任何決定,即使,你們互相傷害、互相毀滅,這些事情,依舊沒有個誰對誰錯,因為這是你們所做的選擇,一個個會決定未來的選擇。」
 
  縱使看透了、算盡了,又有什麼用?
 
  幫了一個,還有下一個,她不可能顧到這個世界的一切的。
 
  所以在遠古之前,神就從世界之中消失了,只有留下了些許的傳說、神話,這是身為世界最初的神的他們所做的決定,不再插手這個世界的一切。
 
  她抱起白流縭,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妳會抹去他這段記憶吧!因為『風想』的情況很差。」

  「閉嘴,月塵誑。」

  慕語焉以一種不是生氣的語氣回了似笑非笑的人一句。

  「鬼川神雪。」逐漸走遠的慕語焉對著空氣輕喊了句。
 
  周遭倏地起了一陣波紋,接著閃過一道灰色光芒,搞不清楚被呼喚原因的鬼川神雪已經出現。
 
  「處理後面那兩隻,最好……把那個似笑非笑的王八蛋揍扁。」慕語焉臉色陰沉的對著鬼川神雪下命令。
 
  然後繼續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反正一步好幾公尺用不著五分鐘就到了。

  「好。」

  ……是誰惹火他們家的風紀老大的?鬼川神雪背後整個寒,唯一慶幸的是慕語焉沒有親自動手。



      ★
       從現在把分類改成小說連載囉,嗯
       因為遲遲沒有辦法放圖上來,就算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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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話
 
  就在全場靜默時。
 
  「月塵誑,不要亂來。」慕語焉眼中的危險在發現打架的其中之一是紅髮男子就消去了。
 
  洛從她進來以前就是愛找架打的前科犯,這種的阻止了也沒什麼用,更何況他還是反叛組的人,本生就愛搗亂,自己活該被打。
 
  「那個人死了跟妳有關嗎?」被稱作月塵誑的銀髮男子望向在下方的慕語焉,冷笑。
 
  「是沒有關係,但是你打爛了這裡我們就不用搶空堂了。」慕語焉很直接的將重點講出來,她很明白很Ok會樂的將他們所有人每天都排上不可拒絕的八堂課。
 
  月塵誑沒有馬上接話,過了幾秒才勾起跟剛剛不同的詭異微笑,「這與我何干?」一股比剛剛更為強大的氣息瞬間以他為最高底線的壓了下去,只是那卻不是他的全部實力。
 
  慕語焉挑了挑眉,眼角瞄到站在一旁的白流縭在這種壓力下竟然神色自如,恍若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過要是她一旦提醒了,她的想法會自動壓過身體本能吧?
 
  有些在結界邊緣的人已經受不了的逃了出去,而有更多的是想逃卻走不動,身上好像壓了千斤似的動彈不得。
 
  至於倒在那個坑中的洛,目前好像沒有爬起來的趨勢,其實洛本身也是很強,只不過他怎會正巧就惹到灰色裡面號稱第二強的月塵誑呢?慕語焉分心想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慕語焉沒有動作,月塵誑見狀微瞇了眼,他從空中往下走來,就像是那邊原本就有著階梯讓他踩。隨著他一步步的往下,身邊的能量力場密度也跟著增加,其中不自覺的夾雜著被忽視的怒氣的重力不斷壓下,十個柱子都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痕逐漸變大。
 
  像是稍微感覺到了壓力,慕語焉這才將注意力完全放到已經走到她前面的月塵誑身上。
 
  「慕語焉,我若拿的是「精靈」,妳還敢這樣分心嗎?」那是屬於滅神的兵器,儘管它的名字被世人稱作「精靈」。
 
  會當上沒有實權的風紀會的老大但還是能讓學院的人乖乖聽話的人自然不會正常到那去!
 
  「月塵誑,你這樣是打算挑戰我嗎?」不答反問的慕語焉笑的輕鬆。
 
  一旁的白流縭,終於是感覺到一些壓力,呼吸有些困難,看著眼前都輕鬆笑著的兩人,似乎有著一種像是要取人性命的感覺散佈在空氣中。
 
  感覺耳邊有風吹過,然後他猛然睜大了眼,因為她眼前所見的東西有點變了。以慕語焉跟月塵誑為中心,一圈圈透明的波紋不斷撞擊著,激烈的撞擊不斷的擦出略帶透明的火花;但很怪的是這些波紋一到她身邊就消失了。
 
  一個莫名的恍神,她好像看見一個人身蛇尾背後展著半透明類似精靈羽翅的美麗女人跟慕語焉重疊了,只是再晃眼,慕語焉還是慕語焉。
 
  耳邊又吹起了風,有一種她不明白的情緒在心中萌芽,心臟鼓動的聲音好大,耳邊的風不斷的吹著,像是希望她去做什麼事情。
 
  而在她晃神的這段期間,那兩人已經要打起來了。
 
  在兩人移動的瞬間,強大的力場互相撞擊,維持著結界的十根柱子瞬間崩毀消散,許多受不了壓力的人都在這瞬間快速的移動離開了這裡,而也因為如此,兩人的能力更是又往上升到一個跟剛剛完全不同的境界。
 
  躍至半空的慕語焉,手中拿的是一把深紅色日本刀刀柄、雪白刀身,刀柄末端還綁著一個中國結的日本刀。那是一把在普通不過的武器,就連一般人類都可以拿起。她在空中一蹬,身影瞬息出現在月塵誑的面前,手中的刀飛快的橫掃。
 
  月塵誑眼神閃爍,往後躲過了慕語焉的攻擊,只是速度行成的暴戾冷風劃過了他的臉頰,擷下些許的銀髮以及劃上一道微淡的血痕。
 
  沒有抽出任何的武器,四周卻猛然浮起了眾多青藍色的球體,快速的繞著兩人旋轉著。
 
  慕語焉瞇起了眼,手中的刀沒有停歇的往月塵誑身上招呼,只是卻未見絲毫能力的蹤影。
 
  「妳為什麼不放能力?怕讓下面的「她」出事?」像是知道一些事情,月塵誑嘴邊的笑十足的挑釁。
 
  「既然你也明白就收回你所有的能力。」慕語焉挑起眉,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白流縭現在是怎樣的情況?只是對於月塵誑,想要不使用任何參雜著自己屬性的能力是很難讓她小看他的,這也是造成她現在會他打起來的原因。
 
  月塵誑只有回給幕語焉一個挑釁的微笑。
 
  慕語焉的眼神冷了下來,「你得為你現在的行為負責,月塵誑!」
 
 ***
 
  有些秘密,是永遠都不能被觸碰的。
 
  但是有些秘密,是必然得將其攤開的,但是,讓這些事情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卻同樣會影響這個秘密所帶來的未來。
 
  不知覺間,白流縭已經失去了意識,呼嘯中的風之中帶了點腥味。
 
  隨著上頭的兩人打得火熱,幾乎將周遭全毀,在下面白流縭的週遭,卻也沒有好到那裡去──以白流縭為中心,暗紅像是血凝固的圖騰向外蔓延,所到之處,通通都變成了暗紅色的泥土,還帶著一種屍體腐爛的氣味。
 
  倒在坑裡的洛似乎發現了異狀,強撐著爬出了坑,濃烈的屍臭撲鼻而來,只是眼前並沒有任何的屍體,只有不斷往他這裡蔓延而來的暗紅圖騰跟逐漸腐爛的泥土而已。
 
  沒有抬頭看光是聽耳邊不斷傳來的破空聲跟武器對撞聲就可以明白上頭打的是多麼激烈,只是上頭的人難道沒有發現下面也要大難臨頭了嗎?!
 
  洛睜大了眼,近乎無法動彈的看著圖騰已經蔓延到他前方一公尺處。
 
  電光火石的瞬間,一把深紅刀柄的日本刀直直的沒入在洛眼前十公分處,硬是擋住了圖騰的前進,也讓洛鬆了一口氣,因為那把日本刀直直的插入地面後,一個結界的隨之展開罩住了他。
 
  「月塵誑!!」慕語焉飽含怒意的狂吼,顯然是氣瘋了,不斷的受制於人的滋味並不好受。
 
  慕語焉在空中一個翻身躲過了兩顆球體的軌道,那可是有著將重力瞬間乘以千倍的重力球,連她也討不到好處。
 
  兩人身上都掛了不少彩,月塵誑還是操縱著那些青藍色的球體,不斷的變換著角度往幕語焉身上衝去,手中也突然出現了一把跟慕語焉原本拿著的武器差不多樣式的日本刀,不同的只是上頭有攀附著根重力求一樣青藍色的圖騰。這次換成他追逐著幕語焉,手中的刀子所帶出殘影證明了這並不是在玩。
 
  「『停下』!」閃躲的有些狼狽的慕語焉突然爆吼出,身上的氣息在瞬間改變。
 
  月塵誑身體整個僵住,同時由他所控制的重力球還有手中的刀都在瞬間消失。
 
  而在正下方,白流縭沒有焦距的眼神同時閃過了綠色跟紅色交錯的光芒。
 
 
  一股強烈的旋風以她為起始點颳起,鮮紅、帶著強烈腐敗跟血腥味的腐蝕之風襲捲著整個地面!


        ★
         感覺看不出危機、速度、臨場感的打鬥文(爆汗)
         我要去重修奇幻PK文拉阿阿阿阿----
         唉、是說目前文稿到這邊就沒存了喔,
         因為電腦壞掉害我沒有辦法照原本進度(淚咬手帕)
         月考完後有沒有文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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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由網路上轉載,出處不明。
 若是兩位作者覺得侵權請務必告知,那我將在看到後馬上撤下!
 最後,這篇真的超屌的,超好玩的要來看喔!XD

20:56:38橘子:
還錢

20:56:54ㄚ頭:
什麼錢?

20:57:12橘子:
買肉的錢

20:57:55ㄚ頭:
生命的歡喜可以再影印一張嗎?
老去的熱情可以再拉皮整形嗎?
病中的真理可以再傳真校對嗎?
死掉的愛情可以再輸入鍵出嗎?
買肉的錢要還嗎?

20:58:47橘子:
萬里長城永不倒,肉錢一分不能少

21:00:10ㄚ頭:
彩虹萬里百花開,蝴蝶雙雙對對來,天荒地老心不變,肉錢……

21:01:01ㄚ頭:
夏桀王為喜把江山敗,殷紂王為妲己黎民受災,周幽王寵褒姒犬戎犯界,
戲諸侯一笑烽火台,聖人之言傳後代,仔細想再思裁,為姐之言該不該?

21:01:11橘子:
你知道秦始皇是怎麼死的嗎?欠我錢不還被我打死的

21:01:57ㄚ頭:
你知道清朝怎麼滅亡的嗎?我欠的太多

21:03:35ㄚ頭:
有一種愛
介於
神聖與罪惡之間
在星辰西移的河口
眾人猶在夢鄉
我獨自坐著
等人擺渡

21:03:38橘子: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明天不還錢,橫著回故鄉

21:04:34ㄚ頭:
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
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
倚遍欄干,只是無情緒!
人何處?
連天衰草,望斷歸來路。
又剩機票錢了

21:07:35橘子:
低頭淺酌酒似無,明月望斷歸鄉路。
血流三千六百里,只為錢債未曾還。

21:11:45ㄚ頭: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錢不厭多,海不厭深。

21:13:58ㄚ頭:
離離囊中錢,一歲一庫容。
你也花不盡,春風吹又生

21:14:35橘子:
天地之間有正氣
你個混蛋沒義氣
有錢不還我生氣
插你車胎放你氣

21:15:24ㄚ頭:
自惜身薄祜,夙賤罹孤苦。
既無三徙教,不聞過庭語。
其窮如抽裂,自以思所怙。
雖懷一介志,是時其能與!
守窮者貧賤,惋歎淚如雨。
泣涕於悲夫,乞活安能睹?
我願於天窮,琅邪傾側左。
雖欲竭忠誠,欣公歸其楚。
快人由為歎,抱情不得敘。
顯行天教人,誰知莫不緒。
我願何時隨?此歎亦難處。
今我將何照於光曜?釋銜不如雨。

21:16:17ㄚ頭:
都是你的錯,把錢給了我

21:16:48橘子:
快使用雙節棍,嘿嘿哈赫……

21:18:01ㄚ頭:
不經歷風雨怎麼見彩虹,

21:18:38橘子:
在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只要你能夠還錢

21:19:26ㄚ頭:
有多少愛可以重來?有多少錢值得等待?

21:19:56橘子:
大海啊是你故鄉(如果你不還錢)

21:21:05ㄚ頭:
當山峰每有菱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
當春夏秋冬不再變換

21:23:07ㄚ頭:
我料你現在很受傷,很受傷

21:23:30ㄚ頭:
你還是每夜點著燈,

21:23:44ㄚ頭:
你等待他還錢嗎?

21:24:00ㄚ頭:
以個人要看緣分

21:24:16橘子:
東邊一堆石頭,西邊一堆石頭,
南邊一堆石頭,北邊一堆石頭,
砸不盡,
滿臉桃花開又謝,青包紅腫去還來

21:25:33ㄚ頭:
大不了痛哭一場,日子要過路還長

21:26:09橘子:
白髮三千丈,仇怨還更長

21:26:20ㄚ頭:
我知道,你非常難過,捨不得放棄,心不甘
它不值得你再三的肝腸寸斷

21:27:30橘子:
紅色的液體,
在你體內流暢,
當它們流到體外的時候,
穿過你的心的是我的手。

21:28:51ㄚ頭:
一個人要靠緣分,曲終人散了該了就該了

21:31:30橘子:
雲散雲聚
星隱星現
日昇日落
月圓月尖
天長地久
你要還錢

21:32:57ㄚ頭:
你借過錢就好,其他的真的不是那麼重要
別把自己搞得那麼淒涼,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模樣?

21:35:48橘子:
一元難倒英雄漢,
兩元就是活命錢,
四元買兇頭落地,
八元豈能不歸還。

21:36:01ㄚ頭:
我知道你沒那麼堅強
不是你的就別再勉強……

21:37:17橘子:
揮一揮衣袖,
不帶走一片雲彩
跺一跺腳根,
踩死你個混蛋

21:38:18ㄚ頭:
唉!夜深了你還不想睡,你還在想這它嗎?

21:38:52橘子:
你讓我依靠,靠一靠,靠到你牙齒斷掉

21:40:10ㄚ頭:
算了吧,就這樣忘了吧,該放就放在想也沒有用,
傻傻等待,它也不會回來,你總該為自己想想未來

21:41:02橘子:
我的未來
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的未來
掌握在那八塊錢的手中

21:42:28ㄚ頭:
你的夢在8塊錢手中。
8塊錢已不在我手中

21:43:39橘子:
8,是一個神奇的數字
比如,8塊錢
比如,大卸8塊

21:43:44ㄚ頭:
情滅了,愛息了,剩下空心要不要?

21:44:26橘子:
我愛你的肝,你的肺,你的血液,你的心

21:45:05ㄚ頭:
錢,從不逗留,來去都匆匆不給理由
忘了吧

21:45:56ㄚ頭:
給你一杯忘錢水,換你一夜不流淚

21:47:03橘子:
千金散盡還復來
龍宮深處是你家

21:48:04ㄚ頭:
就算流乾淚,傷到底,心成灰也無所謂

21:48:28橘子:
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21:49:38ㄚ頭:
用我的歌換你真心笑容,祝福你的人生與眾不同

21:51:26橘子:
……
有心殺賊
無力回天
先會周公
明日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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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話
 
  那是在慕語焉解釋完便利學院的課程「特殊之處」後,慕語焉又打飛了第九個想來找白流縭聊天的人,她就面無表情的把白流縭拖去找位於北方之棟的黃昏樓、中國風宿舍中的四柒了。
 
  因為她要讓她們知道她風紀會老大罩的人也不是好惹的!
 
  不過,倒是意外的發現了白流縭的一些事情。
 
  「……為什麼妳兵器拿一個毀一個?」四柒張著嘴呆愣的看著又一個價值不菲的長劍型武器從白流縭手中裂開、破碎,最後宣佈報廢。
 
  天生跟武器不和?拿什麼武器都會在十秒鐘後報廢?已經毀了十把高級魔法武器了耶!四柒揉著太陽穴,很頭痛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武器室又開始翻找適合白流縭的武器。
 
  白流縭一臉無辜的把頭低下,玩著自己的手指,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任何武器到她手上就會壞掉啊!
 
  「四柒,你垃圾桶裡還有沒有「太古魔兵」?」帶著白流縭來找四柒的慕語焉突然的問著。
 
  正在翻找武器的四柒僵硬了身體,停下了動作。
 
  「太古魔兵?」
 
  「嗯,那是從上古時代,也就是人類所探查不到的歷史之前所留下來的武器,因為妳已經毀了好幾把的魔法兵器,拿拿看不同類型的說不定可以。」慕語焉說著她自己的看法。
 
  「魔法兵器、太古魔兵……怎麼這麼麻煩啊?不會還有其他的吧?」白流縭哀號著,原因是她怕麻煩,不過就是個武器不是嗎?
 
  「是還有其他種的。」四柒語氣悶悶的回答白流縭的問題,手中拿著的不像是剛剛一看就像是武器的東西,而是一個鐲子,只有美麗花紋線條的縷空金鐲。「應風紀大人要求,垃圾桶中的太古魔兵一枚。試試看吧。」
 
  白流縭從四柒的手上接過了只有單枚的鐲子,帶到了左手的手腕上;當金屬跟皮膚剛好契合時,一個墨綠色的圖騰從鐲子上蔓延出來,不到一秒就隱沒在皮膚下,快的讓白流縭差點以為只是幻覺。
 
  而且鐲子變成有點寬鬆的大小,其實剛剛戴進去的時候也不是說很緊,但是一戴進去就變成完美契合的大小了。鐲子也有鬆緊帶功能嗎?
 
  靜靜的十秒鐘過去了,手上的鐲子顯然沒有要壞掉的跡象。白流縭將視線轉向四柒,用眼神詢問再來要幹麻。
 
  四柒嘖了一聲,語氣並沒有很好的說:「那個太古魔兵就給妳吧,語焉會教妳怎麼使用的。基本上這個並不是拿來攻擊用的,它屬於輔助性質,所以妳最好還是找一個妳能使用的武器吧,不能使用武器不可能天生的,這個問題的原因妳也要順便找一下。」
 
  「四柒……這個鐲子還是還你吧?」白流縭有點不知所措,因為四柒的臉色實在不是很好看,她跟他又不熟,這樣隨便就拿走感覺很貴重的東西不好吧?
 
  慕語焉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
 
  四柒愣了下,他搔了搔臉頰,「不是不行啦!……只是太古魔兵有點危險而以,而且……」欲言又止,反而讓白流縭更加好奇原因。
 
  「而且?」白流縭逼近了四柒,大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氣勢。
 
  四柒慌亂的退了一步,保持距離。「我只是喜歡這種漂亮的東西而已嘛!」說的很心虛。
 
  「你是不是男人阿你!」白流縭反射性的說出了她的感想。
 
  「是男人就不能喜歡嗎?!那妳一定也歧視龍族的!」四柒很理所當然的回吼。
 
  龍族天生喜歡閃閃發光的東西,舉凡漂亮飾品、美麗寶石、水晶、各式會閃亮亮的武器衣服都在他們喜歡的範圍內──所以龍族的幾乎都很有錢還會有一個大家都想找到的藏寶地。
 
  「龍族又不是人當然另當別論啊!你好歹是個男人你竟然喜歡這種東西!」
 
  兩人繼續爭論,慕語焉道是默默的走到了四柒隔壁的客廳開始找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或違禁品。
 
  其實這兩個人還滿合的嘛?
 
 ***
 
  當人有一個很難達到的目標之後,就會覺得時間永遠都不夠用。白流縭含著淚看著時間來到了選課的那天早晨。
 
  她接受了為期三天的魔鬼訓練,鐲子的基本能力她都差不多會了,不過就是唸咒語的時候會唸錯或者忘記而已。雖然慕語焉一直很好奇白流縭的身上能力為什麼會這麼強,不過白流縭也搞不懂慕語焉在講什麼,所以這個問題便在兩互瞪眼下不了了之。
 
  早上八點整,慕語焉帶著白流縭到了學院的中央廣場。
 
  中央廣場是一個正圓形,直徑大概五百公尺。在邊緣上分別有十個等距離排成圓的通天之柱,略為米色的柱子上頭有著不同顏色的圖騰,聽慕語焉解釋說,那是管理學院結界的重要東西之一,十根柱子上的圖騰代表了不同的東西跟屬性,同時有保護跟攻擊作用,附註是活的。
 
  腳底下的石版也刻畫了了一些圖案,若是從上空來看的話,其實就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整個中央廣場就是一個大魔法陣,是運轉結界最外一層的防護用的結界之一。
 
  而廣場的中央則有一株櫻花樹隨風搖曳著,上頭如血般紅的花瓣輕輕飄落,空氣中有種淡淡的花香飄盪著。
 
  看著廣場已經大約有百來人的白流縭有點愣愣的,因為每個學生都看起來就像是正常人類的樣子,「看起來很正常耶?」她不自覺的說出內心感想。
 
  「表面而已。」慕語焉撇撇嘴,走在白流縭前頭的越過了今天特別在廣場圍起的結界內,馬上引起各方人士的注意。
 
  「是風紀會的慕語焉,不是吧?她不是不用來嗎?」
  「她旁邊那個是那個新生嗎?」
  「慕語焉來了等等還能打嗎?」
  ……
 
  白流縭吞下原本想問的問題,「語焉姊,妳很有名嗎?」
 
  「嗯,很有名吧。」慕語焉想了下點點頭,「因為我是風紀長,這個學校又很亂,所以用武力鎮壓是長久以來的傳統。」
 
  「所以名號是打出來的?」白流縭表情微妙。
 
  「也不是全部,」慕語焉頓了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講出來,「恩……這不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妳不用知道。」
 
  白流縭識趣的喔了一聲就沒有再問,有些事情不是一定都要知道的,這個道理她還明白。
 
  時間靜靜的流逝,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大概有個兩三百人的樣子,而且聊天的聲音也跟著變大。不過也有許多人士開始準備自己的武器跟閉目養神,好應付等等搶奪前的慣例亂戰。
 
  「剩五分鐘要開始了。」慕語焉才剛講完,天空就突然飛出了上百顆的褐色方形塊,在空中浮浮沉沉。而在眾多方塊中,還有許多的黑色長著惡魔翅膀的球體也混雜在裡頭。
 
  白流縭點頭算是明白,那些方塊就是她的目標物。
 
  不過,在這裡又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便利學院真的很會發生意外!
 
  一聲很大非常大、大到蓋過上百人聊天的聲音的爆炸聲轟然傳來,讓所有人都停下聊天開始尋找聲音的來源。
 
  又是一聲爆炸聲,距離中央廣場旁邊最近的一棟兩樓中國風房子瞬間崩毀成灰,兩個人影一銀一紅的從中竄了出來,打到了廣場上空。
 
  在空中兩人交纏的速度快到讓白流縭只能看到像是流星劃過的顏色殘像,她拉了拉慕語焉的衣服,「這是?」
 
  「……有人在打架。」慕語焉瞇著閃著危險訊號的眼,她語氣平靜。
 
  重重的武器撞擊聲,兩人僵持不下。
 
  一種無形的力場從兩人為中心擴散,激盪著四周的空氣,同時褐色方塊與黑球都在瞬間被推到了結界上,動彈不得。
 
  不過,白流縭突然發現到。
 
  十個柱子在跟兩人相同高度的地方都出現了最近漫畫上很流行的生氣井字號。
 
  有著一頭銀髮的人瞇起眼,很快的注意到了四周柱子的變化,他嘴角勾起冷笑,「你認為你可以打贏我?」他問著眼前突然跟他打起來的紅髮火爆男。
 
  難得回來學院一次就遇到這種事情,還真是──煩!眼神很明顯的露出了殺氣,眼前的人只覺得壓力倍增卻無力反抗。
 
  只要他一放鬆,那對方手中的刀就會狠狠的劈中他,只怕還有附著的能力的武器劈下來絕對不是一刀兩斷那麼簡單!
 
  「我好心告訴你吧,現在的灰色都是不可挑戰的人,不要不自量力。」最近的學生有越來越藐視灰色存在的現象了,不來個下馬威還真是無視他們?
 
  就在那肉眼不可及的瞬間──紅髮男子像是被重物打到的一秒摔落地面。
 
  那力道之大,讓紅髮男子整整撞出一個深約三公尺,直徑有兩公尺的大坑,在廣場下的人許多都倒吸了一口氣。
 
 
  「站起來,我讓你們知道什麼是灰色的實力。」
 
  冷聲,無形的壓力籠罩著整個廣場。



        ★
         匆忙一更,昨天看電影看到一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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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話

  也許她早就該認清楚,自己家根本就不太正常的這件事實。

  有誰會在家裡上演全武行打爛全家之後還在一天內就完全恢復,有時候還會新更多冒出一些古董傢俱的?


  
有誰會受了超級重傷流的血像是一缸滿滿要泡澡的水,然後晚上就活蹦亂跳像條活龍死拉著她出去逛夜市的?

  
有誰會從高雄開車到台北不到一個小時就可以了?這個最玄!氣死我了臭老爸老媽,還說是我睡著睡到搞不清楚時間有沒有搞錯!


  還有她現在總算可以開始正當懷疑她常常在家裡眼花看到的不明生物到底是什麼了!兔子你長翅膀幹麻?還有有九條尾巴的貓咪影子是從哪來的?「阿阿阿阿阿───!!!」越想越氣的白流縭忍不住的丟枕頭大吼洩恨。

  
目前白流縭所處的地方是便利學院的宿舍、晨日樓中的蒼字閣三號,也就是她未來三年的宿舍。

  
根據鬼川神雪的介紹,晨日樓是位於東方的日式和風的宿舍,是目前唯一有結界跟守護者保護的宿舍,而且宿舍也不會亂跑更不會消失也沒有不明生物(?),所以他們就一致同意將她打包丟來晨日樓住了。附註學校宿舍沒有分教職人跟學生,所以宿舍裡面也有可能會有老師。

  
而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呢?

  
原因很簡單,請拉到三天前的健康中心的最後對話。

  
『因為,你們一開始就住在這裡。』冷夜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

  
『啥?』

  
『恩、縭縭不要懷疑喔,我們真的曾經住在這裡!到國小的時候我們才搬回去高雄的。』白水涼這樣說著。

  
『原本是沒打算再讓妳回來的。』白星一臉哀怨的說著,然後被白水涼拿百葉扇巴頭,獨自一人躲到角落去暗自啜泣。

  
『恩,人界的人都必須要住校,這是為了防止學校情報流露出去,所以妳必須要住校。』冷夜這樣的提醒著白流縭,雖然最早四柒去帶她的時候應該已經有講了,不過他想白流縭大概也是忘的差不多了。『反正你們本來就住在這裡了,只是再回來而已。』

  
白流縭微張著嘴呆愣,『……我們原本住在這裡?』

  
『對。』白水涼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回答,然後她很無視自己未曾公開過的年齡俏皮的眨眨眼說著,『縭縭,住下來是必然的喔,因為這是契約規定嘛!就是絕對不可以反悔的規則,否則就要受處罰喔。』

  
『……老媽妳難道不怕我死在這裡嗎?』

  
『因為妳是縭縭,是我的寶貝女兒所以我相信妳啊!』

  
那是什麼見鬼的相信法?當時的她真的很想回給白水涼這一句話。

  
『小縭,好好睡吧。』沒由來的一句,隨著冷夜的話語之後緊接的是她的意識模糊。隱約中,她感覺到白水涼將她放好蓋上棉被,笑笑的帶著白星離開這裡;而冷夜跟鬼川神雪則是在講了下話之後就離開了。

  
而在她沉沉的睡去的這段期間,她覺得在黑暗的夢中,一直有著一個人在跟她講話。

  
只是聲音很模糊且斷斷續續,像是被風吹散了的字句,無法連貫成一個完整的意思。

  
感覺最近常常夢到這種夢。

  
在一個黑暗卻不覺得壓抑恐懼的空間裡,一個極欲想跟她說話的聲音卻無法完整表達或者傳達到她這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給關了起來。

  
然後,在她醒來時,就會有雙哀傷的綠眸在她眼前一閃而逝。

  
「難道是阿飄託夢?」

  
「什麼阿飄託夢?」一個好聽的女聲從後方傳來,聲音輕輕柔柔卻容易引起注意。

  
白流縭轉看向和室的門那,一個穿著立領無袖襯衫上衣,搭配著七分褲的女子提著一包餅乾就站在那邊,淡藍色卻參雜著夢幻紫的美麗鳳眼在望著白流縭的眼神中帶著不解。

  
而這名身材高窕大概有一百七十五公分的女子正是冷夜跟鬼川神雪兩人所提到的風紀大人、慕語焉,風紀委員會的王,風紀長。

  
「沒有啦,只是一直重複夢到差不多的東西在想會不會是有阿飄託夢而已。」她接過了慕語焉手上的那袋餅乾開始翻。

  
在她昏了一天之後,這兩天她就纏著慕語焉問了很多事情,所以她們兩個也算不陌生,因此翻零食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慕語焉泡了茶走了進來,坐在榻榻米上看著白流縭開心的吃著她剛剛去便利商店買的仙貝。「一直重複夢到的夢?照理說這邊有飄姊守著的結界是不會有鬼魂託夢的,因為在學院的阿飄都會住在大門上,而不是學院大門的鬼魂都會被驅逐。」

  
「是喔,那還真奇怪了……」慕語焉微瞇著眸。

  
「對了,在過幾天就要選課程了,妳要不要先鍛鍊一下自保能力?」慕語焉靜靜的喝了口茶問著。

  
「自保能力?」白流縭很疑惑,因為她提的東西兩者搭不上線。

  
起碼在她腦中搭不上線。

  
「便利學院的課很自由,前提是你要有實力才有自由的權利。全校大概三百多人,每個人正規是一天六節課,週五整天社團,整四下午半天社團,也就是說,一個人基本上一個禮拜會有二十二堂課,但是,這是正常情況下。」慕語焉喝了口茶,潤了潤喉繼續講解:「可是呢,過幾天的搶課行動,是很Ok會在學院的廣場上空放下五百科的課堂球,搶到一顆你就可以空一堂課,但是,假如你一顆球都沒有搶到,那就是要變成一天八堂課,週四下午社團取消,一個禮拜三十四堂課全天上工,社團完之後還要再補兩節課。」

  
白流縭沉默了一段時間消化慕語焉所說的東西的意思。

  
「不過……妳也知道本校學生本身就有很多互看不順眼的,所以通常在搶之前就已經先打起來了。」這才是要自保的原因啊!

  
白流縭嘴角抽蓄了好幾下,「我並不覺得我有辦法去搶,更何況……妳說的那個東西還在半空中……」

  
慕語焉優雅的啃了塊仙貝,然後把手上的餅乾屑拍掉,「放心吧,我會幫妳的,好歹妳也是住我房間的,當然是我罩妳啦!不過,妳自己還是必須得學一點保護自己的,畢竟這個學校好像從來都沒安寧過。」她聳了聳肩,把垃圾丟到垃圾桶去。

  
她說的可是事實,從她三年前進來,這間學校的打群架就已經是無法無天到了拆房子也很正常的地步,每天損毀的建築物最少都有個二三十棟,好在便利學院還有啟用自動恢復建築的機制,否則老早就變廢墟了。

  
不過,便利也才幾年歷史,這種見人就打完全不留手也無視於學校老師的群架文化到底是怎麼發展出來的?──這一直是她不解的疑問。

  
「好。」白流縭很欲哭無淚的答應著。


  她到底是到了什麼學校啊?!



     ★
      因為電腦壞掉的關係所以比較注重另外一篇的發文,
      害我完全忘記部落格的存在!(巴
      而且什麼錯字的都沒有修!(ORZ
      然後四天假期可能要什麼聊天都沒有的就去準備月考!(淚

      我不能忍受不能聊天阿阿阿阿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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