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學生討厭老師快要變成傳統了=_=

何必呢?人家老師有能力操縱我們的成績,有能力記我們大過小過警告,有能力處罰我們,幹麻要去惹?

人家老師為你們好,你們不接受幹麻要罵人家還故意做對

老師說的沒有錯,我們只是普通班,他們對於我門甚至可以完全不管只講她的

還幫我們做講義,讓我們小考重考,偶爾聊一下天,講一下笑話

人家已經不錯了好嗎?

一直在背後罵人,你們還是不是學生啊?


最後聲明,我可不是什麼用功的學生

我也不支持老師,也不贊同班上的想法

只是覺得很無奈,究竟還有多少學生會真的尊重老師?

不只教改爛,現在的家庭也爛吧,家長寵學生,學生被寵到無法無天,老師想管也無力

一整個無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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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威脅了我被威脅了我被威脅了我被我威脅了我被威脅了--!!!!

我被人拿著要不要去聯誼而被威脅交稿了!!!

這真是讓我晴天霹靂!

首次被催稿就是這種不得不交的有沒有搞錯,魔王你給我記住!(淚咬手帕)

不過這回倒是真的打了很多字,唉,我真的是很勤勞還很乖,最後兩回都交了呢(驕傲)

我怎麼覺得下禮拜好像還會有催稿魔王出現……(背後猛然一陣寒意)

……

我還是先去忙我自己的學業吧!(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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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話
 
  根據冷夜的解釋還有鬼川神雪的補充,她大概了解了一些東西。
 
  他們說:「便利學院的歷史過去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規則跟東西,畢竟過去都過去了,成灰的也成灰了,再去在意又沒有用!」
 
  而現在的便利學院大致上分為三大組,武組、反叛組、灰色;武組由幕語焉帶頭,此人也同樣是風紀會的委員長,屬於學院裡管理秩序的一組,但是是暴力主義奉行者就是了;反叛組的話,冷夜說看名字也知道,就是學院裡專門作亂的一群,至於最後的灰色,就是中立完全不參與的。
 
  「通常灰色都是不常在學校,不然就是很有個人行事風格的。」鬼川神雪撫著下顎這樣的說著。
 
  白流縭的臉上無言的囧了下。一個學校還分派的是怎樣?
 
  然後,冷夜繼續說:「宿舍大致上是有三棟,不男女分開,完全看個人想住哪裡,不過一間房只能有三個人,還有不是每個人都會隨便讓別人入住的。例如這個鬼川,他就讓每個想踏入他房間的人全部都死到了我這來,然後又被我轟出去。」他才不醫人類以外的東西!
 
  白流縭的臉又無言的抽蓄了下。連宿舍都是看個人心情就是了?
 
  「東西北方位的房子就是宿舍,有時候外表會變動,所以認方位最好。至於南邊那棟萬年黑霧繚繞還整棟黑的是混沌,我們都叫它萬鬼樓,雖然它是學校的教學樓,但是千萬別隨意去那裡,一定要有人陪妳才可以去。」鬼川神雪補充。
 
  為什麼連要上課用的教學樓都很奇怪?叫萬鬼樓是什麼意思?有萬鬼居住嗎!
 
  「恩,其他的晚點在帶妳去認識,畢竟用講的不清楚,妳也可能認錯。」冷夜這樣做了結尾。「有什麼問題嗎?」
 
  白流縭很冷靜的思考了一下,才緩緩的低聲問著:「……我爸媽同意?」
 
  「同意,只要有辦法讓妳入學,不過這次發生的事情倒是在我的預料之外。」冷夜頓了頓,眼神突然變的有點古怪,雖然說這件事情搞定了是不錯,不過白家那兩個人似乎還不知情的樣子?
 
  他微瞇起眼,勾起有些惡質的笑容,「縭縭,想不想見見妳爸妳媽?」
 
  冷夜風馬牛不相及的一句疑問讓白流縭完全呆住,兩人互瞪了好幾秒,白流縭才勉強開口打破沉默的問著:「什麼見不見我爸媽?」他們都跑出去工作不見人影了是要上哪找?連她自己都找不到他們了!
 
  鬼川神雪唇邊的角度上升,有些詭譎,「妳要知道,這裡是便利學院嘛!什麼都有什麼都不奇怪不是現在你們世界很常打的廣告說詞嗎?只是把妳爸媽他們找來而已,這有什麼難的。」不過手段可能有點暴力或者……
 
  「……不要拿廣告詞來當理由。」白流縭翻白眼,「要他們來幹麻?難道他們來了之後我就可以轉學了嗎?」
 
  「便利學院沒有轉學喔。」鬼川神雪扯了扯笑,「讓他們知道妳入學了啊!」
 
  「喔。」不算答應的回答,不過她也沒有說不要。
 
  鬼川神雪勾起詭異的笑容,伸出了帶著黑色皮革手套的右手,一陣灰色的霧開始流轉在手上,翻騰。
 
  白流縭微蹙了眉,其實這樣的感覺很怪,超出常識的事情在自己眼前發生,但是卻又那麼的正常自然到讓人難以懷疑;雖然說這邊本來就不是她原本正常的世界。
 
  這樣她不就跟她常看的奇幻小說的主角一樣了嗎?一腳踏入奇幻世界後將會有不間段的衰運隨之到來?!
 
  就在她低頭埋怨哀嘆自己怎麼那麼衰的時候,一陣湛藍色的光芒閃動,像漣漪般的波紋微微蕩漾映入了她的眼簾,抬起頭,只見鬼川神雪手上翻騰的灰霧像是受指引一般圍繞成了一個直徑一公尺圓圈急速旋轉。而剛剛一閃而逝的藍光則變成了光點漂浮在灰霧四周。
 
  沒幾秒,灰霧突然的急速往外退去,然後迴轉收回到了鬼川神雪的手上,原本靜靜漂浮在旁邊的藍色小光點突然爆出了刺眼的光芒,白流縭反射的閉上了眼睛。
 
  待眼睛的不適過去,白流縭一睜眼就見到兩張熟悉卻不常出現的面貌。
 
  「老爸、老媽!」還真的出現?!
 
  「咦、阿、嗨!縭縭妳怎麼躺在醫院啊?」白水涼開心的跟縮在床上的自家女兒揮了揮手打了招呼,開始在這個房間內摸索打量了起來。
 
  「縭縭!」白星則是突然衝到了白流縭的床邊,緊緊抓住了她的手,一臉活像是要嫁女兒的樣子,「假如妳受了什麼委屈就馬上跟我講喔!我一定會馬上衝過來幫妳的!便利學院的人都不是好人,妳千萬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啊!」
 
  鬼川神雪一臉相當不爽的說著:「什麼都不是好人啊!你們A級跟黑暗又正常去哪裡了?」
 
  白流縭跟白星兩人的視線同時轉向鬼川神雪,然後白星勾起了燦爛可比太陽的笑容,「你說我不是正常人?你這個死人妖又正常到那去了?愛穿女裝的死變態!」
 
  瞬間,白流縭整個像是被雷打到,因為剛剛白星說的話;她顫顫的指著鬼川神雪,一臉像被鬼打到的表情,「她……是男的?!」
 
  一身長袖的制服上身,纖細苗條的身材,雖然胸部部分有些平坦但其實可以解釋成A罩杯的平坦所以被白流縭忽略過去。穿著只有大腿一半再多一點點的黑色百葉裙,裡頭還有層白色不明布料,修長的腳連白流縭都自嘆不如──這樣的人,老爸你跟我說「她」是男的?!
 
  鬼川神雪的臉抽蓄了好幾下,額上瞬間連冒了好幾個青筋,他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是,我是男的。那你這個老愛裝娃娃臉的死老頭是好去哪裡?!」很有槓上的意味,兩人互掀老底。
 
  一旁的冷夜甚至可以看到兩人的中間已經擦出火花,週遭的火藥味已經濃到只要小小一個火焰就可以炸掉整間保健室的地步了;他拋了一個眼神給白水涼,要她搞定這對仇家。
 
  白水涼挑了挑眉,但是她並沒有要阻止兩人的打算,這兩人天生不合從鬥嘴到全武行演出也不是第一次了。「縭縭,那妳以後就要住在這邊囉?那我們就可以常常來找妳了。」
 
  白流縭回過了神,看向自家老媽,「常常來?為什麼你們一點都不驚訝?」
 
  一句疑問,白水涼跟白星都愣了下,鬼川神雪跟冷夜則勾起了詭異的笑容。
 
  搶在白水涼之前就開口的冷夜用著詭異的笑容說著:
 
 
  「因為你們一開始就是住在這裡的。」
 
  啊?……騙人的吧?



       ★
        首次被催稿的心情還真是五味雜陳,
        老大…催稿應該不是限定時間交稿不然就威脅的吧!?
        雖然說好像只有這樣對我才有用(巴)
        但是也不是這樣催的阿阿阿阿阿阿-------!

        當心我腦衰竭卡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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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灰是黑,深紅的血流成片
渴望叫囂的是誰?
惡魔的嗓音,徘徊
誰的心,還在猶豫
 
越過石階,越過屍體堆,越過妄想成王的慾念
踏上
見著的王位,還有誰?
 
空蕩 無比 心懸
 
誰留著魔王的血?
誰說著魔鬼的言?
 
是誰將要帶領邪惡重新占據世界?


         ★
          恩、前一陣子的隨筆亂寫=w=
          沒有寫出自己想要的感覺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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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話
 
  曾經是那樣的美麗,童年的身影在夢中搖晃不定,彷彿一不小心就會消散無蹤。
 
  『我們勾勾手,要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
 
  『說好了喔!』燦爛的笑容。
 
  只是誰都沒有想到,這個無形的契約,一直一直的烙印在靈魂上。
 
  而當悲劇發生時,契約啟動了。
 
 ***
 
  煙濛濛的,四周都是白色的霧,連踏出去所踩的地方都是白色一片,真不曉得會不會下一步就摔到哪個不知名地方去。
 
  白流縭兩眼毫無焦距的往前走去,前方好像有個光點,不斷地吸引著白流縭繼續往前。
 
  只是在她身子將要觸碰到那個吸引她的光時,瞬間,她被人扯住後領硬生生的往後拉去,她摔了出去。
 
  隱約的,她看到一雙美麗的綠眸。
 
 
  「喂、這傢伙不會不醒來了吧?好歹她是個人類,你要好好盡你的醫生本分啊!」
  「閉嘴!我傷都治好了她不醒來我有什麼辦法!」
  「你你你!看看好好一個女孩子被你玩成這樣,你還是不是人啊你。」
  「廢話,我是魔族又不是人類!」
  「……讓我罵一下會死喔!」
  「你去找你家的風紀大人就好。」
 
  「你!」就在某人想破口大罵時,躺在病床上的人有了動靜,一聲難受的低吟讓兩人瞬間噤了聲,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快要清醒的白流縭整個感覺到身體相當疲累,半清醒的意識開始懷疑自己之前到底是幹了什麼事情讓自己的身體好像跑上好幾百圈的操場似的,連動個手指都嫌累。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眨了眨眼適應了光線,意外的發現自己又到了醫院。
 
  「又是醫院。」她語氣嫌惡。
 
  「妳終於醒了。」鬆了一口氣,冷夜說著。
 
  「……身體好累。」她難受的咕噥了聲,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回籠覺。
 
  這邊是醫院對吧?醫院就是要讓病人好好休息的嘛!雖然有點搞不太清楚是怎樣不過她現在這麼累應該算病人吧?所以就讓她好好的睡吧,睡到精神好了再說其他事情。
 
  而另外一個人顯然不想讓她如意的睡著,在她翻過去之後又將白流縭的身體翻了回來,一雙像寶石般美麗的紅眼直盯著她瞧,然後一個擊掌,用著像是開竅了的語氣說著:「哦!我明白了,難怪飄姊要把我攔下來蓋章,原來妳是那個新生!」
 
  瞬間,白流縭整個被嚇到的彈起,她抓住了那人的領子,「這邊是哪裡!」在她狠聲問著的同時,一旁的冷夜靜靜的走了出去。
 
  那人愣了愣,沒有料到白流縭的反應會那麼大,好半晌才道:「便利學院啊。」
 
  「阿──────────!!!!!!」劃破天際的慘叫從一名叫做白流縭的女生的口中傳出,穿透了整間學院,瞬間整個學院該倒的都倒的,正在睡的也被嚇醒了,當然不要懷疑,在她前方首當其衝的人也呈現半昏迷狀態。
 
  過了片刻,聲音停了,白流縭喘著氣。
 
  冷夜鎮定的端著杯子跟冰水走了進來,絲毫不受剛剛那破壞聽力的尖叫聲影響。將杯子放好,將三個杯子都盛了八分滿的冰水,靜靜的將遞了一杯給紅眼的人,再將一杯遞給剛尖叫完的白流縭。
 
  白流縭大口大口的把茶用吞的吞了下去,讓有點受傷的喉嚨好過些,然後盯著那人,「妳是誰?」
 
  黑色柔順的絲絲長髮被細心整齊的綁成了馬尾,而那雙紅色像是寶石的眼瞳此時正在恍神,清秀的臉蛋看起來略顯中性卻不損那有脫俗的氣質。又是一個美女,她蹙眉。
 
  「鬼川神雪…」她難受捂著耳朵,剛剛的尖叫聲傷害力太大,一時半刻還沒辦法復活。
 
  看了下還沒恢復的鬼川神雪,她將視線轉向一臉鎮定的冷夜,「這裡是哪裡?」
 
  一模一樣的問題。
 
  「便利學院。」他喝了口茶,語氣輕輕鬆鬆。
 
  她往後倒了回去,然後把棉被拉了起來將頭埋在裡頭,「抱歉我應該還在作夢麻煩不要叫我,醒了我就回去了。」
 
  「這裡是便利學院。」他又重複了一次。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好一會棉被裡傳來幽幽而低沉的詢問。
 
  冷夜將視線轉看向了還再昏的鬼川神雪,嘖了一聲才開始解釋,「有人讓妳飛到了這附近的獵森,妳差點就要被裡頭的鬼給吃了,正巧鬼川在那附近晃,才把妳給帶了回來。」然後他是被緊急召回來的,要不是因為是白流縭他早就走了,「我們已經有請獵師公會在調查到底是誰把一般人傳到獵森的,對於妳的賠償大概過個幾天就會來了。」
 
  「……」
 
  她想起來了!莫名奇妙的沙漠跟森林,莫名奇妙的毀滅跟傷口!那個討人厭的地方!
 
  「然後在告訴妳,鬼川在進來的時候被飄姊攔下了,飄姊是管學校註冊的人,沒有註冊的人是要申請外來人士證件的,可是因為妳已經填資料了,所以飄姊就當妳是學生已經讓妳正式註冊通過。」冷夜清清冷冷的聲音瞬間讓白流縭如墜冰窖。
 
  她……入學了?這個消息讓白流縭瞬間又想在來一次剛剛的超高分貝尖叫,然後逃出去,只是因為完全不了解這個地方所以她放棄了這個想法,繼續悶在棉被裡面不吭聲。
 
  「小縭?」冷夜又喚了聲。
 
  房間沉默了下來。
 
  鬼川神雪終於甩了甩頭之後站了起來。見鬼,哪有人可以把尖叫聲當武器的?又不是獅子吼。他無聲的嘖了下,猛然將視線轉向門邊,眼睛微瞇,有人無聲的將門推開了,那人似乎也很意外的有人注意到他,愣了下。
 
  看了看裡頭的人之後那人將食指輕放上了嘴唇,微笑,轉身又像一開始一樣無聲的離開了這裡。
 
  鬼川神雪蹙眉,那傢伙不是在出任務嗎?
 
  「鬼川,怎麼了?」見鬼川神雪的視線一直盯在門那裡不動,冷夜也轉過去看了下卻沒看到什麼東西。
 
  「沒什麼。」不打算講看到誰的鬼川神雪轉看向床上的那一大坨白色,語氣不冷不熱。「誰要帶她去認識學校?還有,她要住哪裡啊?」
 
  「……住東之棟吧,那邊最安全。」冷夜聳肩,語氣有點微妙。
 
  「喔,那白流縭……喂喂!不要在逃避現實了妳,入學了之後要逃跑是要受契約處罰的。」鬼川神雪推了推床上那顆饅頭。
 
  白流縭嘆出了一個頭,其實她也不是那麼愛縮在裡面的,不過身體好累一縮進去就懶得出來了。「幹麻?」她扁著嘴。
 
  鬼川神雪的手上默默的冒出了一個井字號,他勾起僵硬的笑容,「問妳喜歡什麼顏色!紅藍綠選一個!」
 
  「……藍色。」
 
  「那就蒼字閣三號吧,風紀老大說她缺個伴。」冷夜馬上接下,像是隨口說著著的語氣讓鬼川神雪眸中竄過了一絲不耐;手上沒由來的出現了一塊板子,他拿了羽毛筆就在上頭開始塗塗寫寫。
 
  「那她要入武組?一定會被瞬間秒殺。」這是鬼川神雪的真心話。
 
  「……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白流縭幾乎沒半句聽的懂。
 
  冷夜語氣沉重的拍了拍床上的饅頭,活像是要世界末日生離死別似的,「縭縭,妳都正式註冊了,就要隨著入境隨俗!就算可能醫院會直接變成妳住的地方,妳也要適應。」
 
  啊?白流縭整個更亂了。
 
 
  「便利學院是個超容易打群架的天下。」
 
  這才是要我小心的重點嗎?!



       ★
        嗯、公告打網誌首發結果都是同步,所以難得週一到週五有上線就貼吧:)

        小縭縭總算還是入學了呢,真的不是我害的喔!
        喔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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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話

  「咦?你、你好。」白流縭有些慌亂,不自覺的緊張起來,「請問你是?」
 
  紅色的眼睛盯著,寒德列斯勾著優雅的微笑,輕啟薄唇語調溫柔的回答:「寒德列斯‧納德席維爾。妳就是那個堅持不去便利學院的人對吧?」
 
  微愣,這個人果然和那些人有關係,「對……」下意識的退後幾步,白流縭緩慢的回答。
 
  「希望妳有辦法堅持到最後,不過我好像沒有看過拒絕很Ok最後還跑去別的學校就讀的人呢。」淺笑,寒德列斯將原本低著的身子站直,然後輕點頭,「那麼,祝你好運。」寒德列斯不等白流縭回話便轉身離開,白流縭欲追上問個清楚,卻發現一過轉角人便不見蹤跡了。
 
  咦咦?睜大眼睛將四周瞧了個清楚卻已經找不到那個人的身影。
 
  「人呢?……咦,難道便利學院都產帥哥嗎?」一開始先來個四柒,再來是冷夜,其實那個幽靈小鬼看起來也很可愛,現在這個寒……什麼的也很帥。這樣會害她有點給它心動。
 
  沒再繼續探討為什麼轉個街角人就不見的問題,她轉過身打算往回走時,眼前的景色倏地一變。只是瞬間!原本的高樓大廈柏油馬路消失不見,她好像來到了一個森林的邊緣,往前就是一望無際的黃沙,而這裡,靜謐得令人害怕。
 
  沒有蟲鳴、沒有鳥鳴、沒有任何聲音,只有很輕很輕的風聲到好像只是自己幻覺的風聲,還有自己的心跳呼吸聲。
 
  「……不是吧?」在震驚中,白流縭只能勉強擠出這幾個字。
 
  跟自己認知中一模一樣的藍天卻少了那炙熱的太陽,眼前的樹微微的左右搖曳著,像是被風吹過,但實際上白流縭並沒有感覺到風。
 
  看來就不是很茂密的森林,裡頭卻灰暗的很,像是終年不見天日般的灰暗,有危機潛伏。
 
  再看了下另一邊一望無際的黃沙遍野,雖然少了那沙漠應該有的炙熱溫度,但是,她不喜歡沙,所以白流縭強壓下震驚跟害怕往那個像是鬼故事中的森林裡走去。
 
  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
 
  其實,也許,說真的──她應該走沙漠的!
 
  白皙的腳被荊棘畫出了好幾道血痕,哀嘆著自己怎麼沒有穿長褲的白流縭咬著牙跨過了這片荊棘,腳上的傷又重了點。不甚高興的坐在地上,她審視著自己的傷,勉強的從衣服上撕了一塊布下來綁好、止血,又站起身來繼續的走著。
 
  為什麼她要在這邊受苦?
 
  為什麼她必須要在這裡流血卻不能回家?
 
  好討厭、真的好討厭!討厭的東西!鼻子酸了下,眼框好像有淚珠在打轉,她賭氣的用手抹掉;她想回家,她好想回家,她不想要這樣獨自待在陌生的地方,這裡沒有任何的聲音,好可怕。
 
  懊惱的蹲下了身,用手抹過的眼淚不爭氣的一直落下。
 
  「嗚、不要…我才不想要死在這邊……討厭,誰快點來帶我出去……這裡到底是哪邊……」不安佔據了心頭,她放聲大哭。
 
 
  ──當不安時,靈魂也同樣的不穩定,那、有害之物就會趁機靠近。
 
 
  她乍然停住了哭聲,因為突然出現的聲音,蟲鳴、鳥聲,聲音出現的好像一開始就存在只是她聽不見而已。
 
  站了起來慌亂的眼神卻不斷在四周游移著,直覺、會出事。腳不聽使喚的開始跑了起來,瘋狂的逃,連呼吸都覺得困難,風吹過了周遭卻什麼都沒留下。
 
  為什麼自己要逃呢?
 
  如此反射性的動作,連她自己都覺得莫名奇妙。
 
  忽地,白流縭身後傳來了驚天的爆炸聲響,還不止一次,一連炸了好幾次聲音才消失。
 
  而當白流縭稍微喘過氣往後一看時,後方只剩平地。冷汗浸滿了全身,剛剛的有花有草有樹木的森林在瞬間消失,只剩黃沙片片。
 
  左手臂突然劇痛了下,定睛一看,一道見骨的傷痕就這麼怵目驚心的在那,可是她剛剛卻完全不知道!
 
  沒幾秒,她的左腳也同樣的傳來了劇痛,腳步一跛就倒了下去,勉強的用右手撐起身子,有種已經痛到麻痺的錯覺。
 
  會死!真的會死……感覺好像曾經有過,啊!某個小鬼認錯仇人被卡車撞的那次。為什麼最近都遇到這種事情,一種無力改變的感覺,一種不管怎樣都得被迫接受的感覺,她一點也不想死,還有好多好多事情沒有完成不是嗎?
 
  『……呼喚…我的名……』像是風吹過,若有似無的說話聲。
 
  什麼?
 
  『…不記得了嗎……我的名字。』
 
  你是誰?
 
  名字?什麼名字?
 
  『靜靜傾聽、在妳心中,最深處被封印的名,最底層被遺忘的記憶,靜靜傾聽,有個名字,因妳契約而成,回想吧──然後呼喚我。』
 
  你是誰?那淡得像風一樣的聲音,吹過了耳畔卻好像不存在。
 
  瞪大了眼,伴隨著轟然巨響的毀滅已經到了眼前,微啟的嘴唇,將要吐出的名。
 
 ***
 
  突然高揚的塵土隱蔽了白流縭的視線,呼之欲出的名被吞了回去,她看見有個人在那之中。
 
  淡淡的嘆息聲被風吹散。
 
  「喂、妳沒事吧?」一個中性無法辨別男女的聲音跟著從前方走出的人影一起出現,手上好像有個灰色光點一閃而逝。
 
  白流縭睜大了眼,不曉得要做什麼反應。
 
  「喂!回神阿小姐!」
 
  「……啊?」她勉強的應了聲,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小到連自己都快聽不見。
 
  「喂喂?怎麼了……哇哇!妳身上怎麼有那麼重的傷啊?我帶妳去醫院!」那人衝了過來,將白流縭打橫抱起,動作乾脆俐落不拖泥帶水,感覺像是很熟練似的。
 
  突然被人抱起白流縭的臉慘白了下,眼前的世界開始轉阿轉的,很快的,她昏了。
 
  ……原來我是失血過多?這是她昏迷前的唯一想法。
 
  那人疾走著,瞥見懷中的女孩已經昏了過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更加快了腳步往目的地走去。
 
  若是此時冷夜或者四柒在場就會知道,那是往便利學院的捷徑。
 
  ── 一但靠近了命運,那它就會緊緊的將你抓住讓妳走上必然的路!
 



       ★
        從此以後,一個禮拜文章一更新!
        唉>"<
        就算這樣的更新時間還是會覺得沒稿的說(抖)
        有月考那個禮拜就跳掉。

        可憐的縭縭,這是必然的阿,要是妳不入學這篇文章還用的著打嗎是不是:)?
        入學是必然,差別只在於怎麼入學跟為什麼要入學而以啦!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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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話
 
  在有能者的世界裡,A級所代表的意義就是最強的、不能超越的,但是相對地,他們的人數並不多,全部加起來共十五位而已。不過只要有一位出現,已足夠令人聞之色變。
 
  「不要把縭縭帶到這個領域來。」白星停下了笑聲,臉上依舊是那副溫和的樣子,只不過眼底閃爍的狠光讓人明白那只是表象。
 
  冷夜挑起眉,冷笑道:「你們憑什麼替她做出選擇?那是白流縭與那個人的約定,不是你的。」
 
  那是個,連當事者本身都已經不記得的約定,然而那個人卻還是在慢慢等待,他們只是不忍心,而且也很不滿這兩人所做的決定──硬生生的將白流縭帶走,而且不讓她接觸她應該要觸碰的東西。
 
  「她是我的女兒,我為什麼不能幫她決定?讓她回去有什麼好,讓她想起當初的事情?」白星歛下了臉,冷聲質問。
 
  「……你們還記得嗎?當初,你們可是什麼都沒問的喔。」四柒冷清清的說著。
 
  兩人微微的變了臉色,很快的又恢復到原本的冷然。
 
  「她入學了也未必會想的起來。」白水涼突然的說著,言外之意似乎是同意了。
 
  白星瞪向白水涼,語氣有些高揚跟不敢相信:「妳要讓縭縭去?!」
 
  「只是假設而已!」白水涼瞪了回去。
 
  四柒跟冷夜兩人對望了一眼,由冷夜開口:「若是你們沒有將她帶走就不用煩惱這件事情了。當然,若是去了還是沒有想起來,那就是他們的命,不關我們的事情。」
 
  白水涼冷冷的盯著兩人一會,動作迅速的跳上欄杆抓起白星的後領就往下跳去。
 
  狂風撕扯中,他們兩人消失了蹤影。
 
  「嘖嘖、你認為他們會答應嗎?」四柒問著冷夜。還真是短暫的會面,根本不到十分鐘人就跑了有沒有搞錯,他們難道就不忙嗎?
 
  冷夜送了四柒一個白眼,「我又不是他們我怎麼會知道。」
 
  四柒聳聳肩,沒什麼感覺的說著:「喔、這樣阿,不過……我覺得機率會很高喔。」
 
  他勾起了詭異的笑。
 
  冷夜也回敬了一個相同意思的笑。
 
 ***
 
  很Ok的欠錢私債可以另外談,可是四柒跟冷夜說的決定,他們也都明白,只是不希望白流縭再記起來而已。
 
  記起約定勢必也會記起當初的記憶,這樣他們又何必要在七歲時將她帶回這裡,讓她像一個正常的人類女子一樣的生活?
 
  但是確實,這該由白流縭做決定。
 
  「媽啊啊啊、妳竟然真的要縭縭回去那個領域!!」白星被白水涼綑上好幾層的鐵鍊丟在客廳沙發上不得動彈,只能動嘴。
 
  「其實讓縭縭回來也不錯啊,這樣我們以後就可以常常在一起了耶。」白水涼意外的開始勸說白星。
 
  她是戰技教官,必須時常待在學校,雖然她翹班翹很大,但是翹了班也還有其他的任務啊!
 
  白星更不用說了,身為唯一願意接受公會任務的A級王者,手上的任務是排到天邊也排不完,雖然是看心情接,但是有時候不得不接的任務也不在少數。
 
  「妳之前明明就是反對的!妳為什麼看到他們兩個之後就改變想法了!」
 
  「……我高興。」白水涼不負責任的回答,總不能說是冷夜在那段時間裏面從精神層面傳了個影像給她吧?
 
  因為──看到帥哥,所以──改變想法。根本百分之百會被你殺掉好嗎?她在心底這麼想著。
 
  突然,一個想法出現。
 
  哦哦、對了,既然那群傢伙那麼希望縭縭入學便利那就叫他們自己搞定吧?白水涼一個擊掌,開心滿足的笑容讓白星發現事情不好了。
 
  「白水涼!不要偷偷把事情定下來半句話都不說!」
 
  白水涼完全不聽某人的抗議語句開心的跳了出去,打算去通知那兩個便利學院的,反正那些鎖鍊上有下咒,即使是A級王者要掙脫還是要一點的時間的啦!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形成有些邪惡的角度。
 
 ***
 
  冷夜在人界的住所,是一間高級地段的公寓頂樓,總統級的套房。照他的話來講是,「反正只是暫時住而已,當然要住好一點阿!」
 
  此時的他狠狠的將門甩上,而讓他甩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在半個小時前自己決定了某些事情的白水涼。
 
  剛從浴室裡面走出來正裸著上半身在擦拭頭髮的四柒正巧就看見冷夜一臉臭的要死的甩上重重的大門。
 
  「怎樣?」他問著。
 
  「黑暗的冰皇要我們自己去搞定白流縭。」冷夜冰寒的掃了四柒一眼,自己走到冰箱前拿了罐啤酒出來。
 
  「好樣的,不過那傢伙真的答應了說,那很Ok那邊的就搞定了,每天被他鬧也真的有夠煩的……」四柒則是很自動的走向廚房,開始用水果拼盤。
 
  冷夜仰頭灌了一大口,「白流縭沒那麼好搞定,如果是那兩個人去講也許還有可能,問題是她要我們自己搞定。」
 
  四柒聳聳肩,手中的刀子靈巧的在蘋果上雕著圖案,「那就讓白流縭不得不進來就好了。」
 
  冷夜挑起眉,沉默了下來。
 
  四柒只雕了一個蘋果之後就放棄這項需要相當耐性的事情,快速的將各樣水果拋起,刀光閃現,一個美麗的水果拼盤就這麼出現。
 
  他哼著歌走了出去,突然感到一陣惡寒,抬頭一望,冷夜那個笑容實在讓他足足噩夢了三天。
 
  他剛剛有說了什麼嗎?
 
 ***
 
  一頭灰色俐落短髮、腥紅色的雙瞳、去看醫生絕對會被說是營養不良的蒼白膚色,以及一百八十七的身高,一身黑色西裝打扮,活脫脫的一名帥哥走在路上讓人想不注意也難。
 
  而他,正站在路上四處張望著。
 
  「寒德列斯,這裡。」冷夜在一處露天咖啡聽朝著那人招手,被稱為寒德列斯的灰髮男子露出了淺笑,朝他走了過去。
 
  「好久不見。」冷夜在他坐下來的時候便開口說著,「知道找你來的原因?」
 
  寒德列斯淺笑,他說:「似乎是知道的。很Ok他最近找到一個人、想要抓他進來學校,不過對方不肯是吧?」
 
  冷夜點頭。
 
  寒德列斯聳肩,依舊笑著:「人家不要我也沒有辦法,很Ok他不是會把一切搞定嗎?何況我也不能做什麼不是?」
 
  …………
 
  那個人,不是在醫院的那個叫做冷夜的醫生嗎?白流縭走在大街上,手上提著晚餐的材料。
 
  在那裡和那個銀髮的人說什麼?
 
  好奇心的驅使,白流縭想知道他們兩個人談些什麼東西,難道那個灰髮人就是他們說的很Ok嗎?
 
  似乎是結束了對話,灰髮男子起身對著冷夜輕輕點頭,轉身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妳好,白流縭小姐。」





       ★
        爽快最後一貼,準備人間蒸發去!
        可能以後一到五都不太能上線了,要把重心放在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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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話
 
  留著會遮住眼睛長度劉海的黑色削短髮,左邊還有一戳長到肩膀;頂著好像高中生的面貌,男子睜著迷茫的眼看著推開門進來的白流縭,完全就是一副還沒清醒的樣子。
 
  看了白流縭幾眼,男子又倒了下去縮回一堆抱枕裡面繼續睡。
 
  「爸!」
 
  「好嘛…縭縭,可是人家凌晨三點才到家耶……」男子的語氣飄忽讓人有種快斷氣的感覺。
 
  不過,好歹白流縭也算是這個人的女兒,也一起生活過十幾年了,哪會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樣。
 
  「你到底是男的還是女的阿!是男的就不要學女生用人家稱呼自己!」隨手抓起一個花花抱枕就準確無誤的往男子臉上砸去。
 
  「縭縭不要太計較嘛…會提早長皺紋喔……」某男子不怕死的繼續講著。
 
  又是兩個枕頭飛過,某嚴重疲勞兼睡眠不足的娃娃臉男子倒下。
 
  拍了拍手,白流縭從櫃子裡面拿出了幾條毯子蓋在男子身上,然後走上樓往房間走去。經過書房時,不意外的發現還有一個人趴在裡頭的三人座沙發睡覺,不過身上已經有一條毯子了。
 
  嘖嘖、老爸跟老媽怎麼都一個樣,有房間不睡就是了?她腳步放輕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睽違三天的澡,穿著輕鬆的衣服,她撲上自己軟綿綿的床,沉沉的睡了下去。
 
  怎麼又很累了……
 
 ***
 
  吸引白流縭睜開眼睛離開軟綿綿的床鋪的,是香噴噴的食物味道。
 
  床頭櫃上的小時鐘顯示著六點,窗外天色已經暗了。她好像是早上七點回來的,那……她總共睡了十一個小時?回來前才昏迷了三天她怎麼又睡了那麼久啊?一邊想著,她走下樓梯、坐在餐桌上的老位置,桌上不意外的已經擺滿了食物,因為吸引她起床的就是這桌晚餐。
 
  「好豐盛……」白流縭有點愣住,九菜一湯好像太多了吧?
 
  「嗯哼、難得我們都在耶,當然要著豐盛一點阿!」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白流縭望了過去。
 
  微捲的褐色長髮被夾起來,很像最近常流行的鳳梨頭,臉頰旁還留了兩戳長長的、特別被挑染成紅色的頭髮;眼睛因為興趣所以戴上了紅色的隱形眼鏡,看起來有種真實感顯然不是什麼便宜貨。
 
  「媽,既然妳也知道你們失蹤很大幹麻還要跑出去?」身為女兒的她無奈的看著自家老媽。
 
  「工作嘛!」老媽回的很乾脆,「我去把星挖起來。」
 
  嘖嘖,一年裡面失蹤大概有兩三百天的工作到底是怎樣?而且還是完完全全找不到人又不透漏半點消息內容。
 
  老媽前腳一走,白流縭就自動自發的去拿了幾副碗筷出來擺好,還好心的先將飯添好,才剛坐下來,老爸跟老媽一秒不差的出現在餐桌前。
 
  兩人坐上了自己的專屬位置,一邊吃飯一邊東聊西扯的,難得的家庭團聚第一餐道也是吃的很開心。
 
  直到快吃完時,老爸突然問起:「縭縭阿、妳學校是哪間啊?」
 
  白流縭的身子僵了下,然後不發一語的快速將碗筷收好走人。
 
  兩人目送了白流縭上樓,然後對望。
 
  「沒學校?」異口同聲的說完,兩人互瞪了一眼,才又轉開視線。
 
  老爸如是說:「那該怎麼辦?她分數應該不低怎麼會摔榜?」
 
  老媽如是回答:「要嘛另有隱情,要嘛就是真的摔,怎麼辦啊……」
 
  突然的,像是為了印證某人說的另有隱情,一張廣告單就這麼從樓梯把手的縫隙間緩緩的飄了下來,而且明明沒有風卻很自動的吹到了餐桌上。兩人沉默了一下,才由剛吃完飯的老媽拿了起來,才看了一下,就遞給對面的老爸,然後,兩人同時沉默望著對方,表情微妙。
 
  原本白流縭怎麼看都是黑色一片的廣告單,在他們兩人的眼中,可絕對不是只有黑色!
 
  便利學院四個大字寫在上面,下面的很Ok的另外留言還加簽名實在很囂張。
 
  『給可愛的阿星跟水涼涼:
    你們家的女兒那麼可愛又那麼有潛力怎麼可以偷偷藏起來呢是不是?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啊!親愛的阿星跟水涼涼。』
 
  ──誰跟你是好朋友了!?
 
  『所以阿,我就跟可愛的學校祈禱了,要讓她進入我們可愛的便利學院呢!』
 
  ──不要亂拐國中小女孩!尤其是他們家的寶貝!
 
  『你們放心唷!她在我們學校絕對會活的好好的啦!水涼涼你就放心去你的Darkness教書吧!所以阿星星你就放心的去接你的任務啦!
                     很Ok帥氣筆。』
 
  ──扯上你之後就沒有了見鬼的放心!
 
  綜合以上字句,他們明白了──他們家的高材生乖女兒才沒有落榜!是被這隻很Ok黑箱作業給搞到沒有學校的,因為他想要報仇,報他們兩上次贏了那傢伙好幾千萬,讓他虧完便利學院的公產,然後被某些人拖去凌虐的仇。
 
  很Ok這傢伙仗著自己是便利的校長,所以打算濫用公權拖他們家女兒入學?兩人沉默的對望著,眼神中不時竄過一些狠戾的殺氣,然後,兩人同時勾起了冷笑。
 
  「很Ok阿很Ok,要先想想你的敵人到底是誰再下手啊!」老媽勾著笑。
 
  而,待在樓上自己房間的白流縭,不自覺的顫了下,感覺有些寒冷的將電扇給關了。
 
  很快的,夜深了,晚上十一點,白家兩隻做主的悄悄潛入自家女兒的房間,一而再、再而三的確定白流縭已經睡了之後,兩人的身影像是融化的冰落入地面,然後消失。
 
  而自然的,白流縭當然沒有發現家裡少了兩個人的這回事。
 
 ***
 
  白家有三個人,一個是當家的白星,也就是白流縭的爸爸,有著好像萬年不變的娃娃臉,真實工作有待商討,屬於一消失就要好久才會出現的那種。
 
  在來就是管家裡廚房的媽媽、白水涼,雖然外表年齡看起來更像白流縭的姊姊而非媽媽;人跟白星一樣時常消失,不過大部分的晚上還是會出現在家裡,而不是完全失蹤。
 
  然後在加上一個成績很好的高材生、白流縭,這樣就是白家所有的成員。
 
  「很Ok跟便利學院的!通通給我滾出來!」站在一棟四十幾樓的高樓天台上,白水涼很沒氣質的吼著,也不在乎有沒有人會聽見。
 
  而娃娃臉白星則是面向外面打著哈欠蹲在欄杆上,完全不畏懼要是摔下去一定是粉身碎骨的高度。
 
  在白水涼喊完沒多久,原本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天台,一陣水藍光芒跟綠色光芒閃爍了一下,憑空出現了兩個人影。
 
  四柒跟冷夜。
 
  「就是你們想要我家的縭縭入學的?」白星轉過身,改坐在欄杆上,勾著柔笑看著眼前的兩人。
 
  被叫來的兩人眼神在白水涼跟白星之間游移不定,好一會,四柒才有些不確定的問著:「黑暗戰技教官、A級的「冰皇」白水涼跟A級的「無影」白星?」這兩個名詞代表著什麼意思,他想在場、他們四個都了解。
 
 
  白水涼跟白星都笑了起來,很囂張。






        ★
         我一勤勞就會很勤勞,看!第三話耶!
         因為快消失了,臨走前在來一貼

         不過好像沒什麼人在看,難道真的要去打廣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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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話
 
  有個人的聲音,淡淡的像風吹過,他在我的耳畔說著話。
 
  『還不能過來喔,妳還要…繼續的…繼續的活下去喔……』
 
  一雙綠色的眼眸沉靜、穩重,美的像是珠寶店裡陳列的寶石。
 
  風吹了起來,耳邊迴盪著的只剩風聲,眼前似有若無的畫面模糊了起來。
 
  『妳還有段路要走……等妳走完了再來找我吧…要記得唷……』
 
  然後,一片黑暗。
 
 ***
 
  醫院中,偏向全白的裝潢與擺設,空氣中還有著散不去的消毒水跟藥味,灰暗的走廊上只有少許值夜班的護士在走動著。
 
  在六樓的一間病房內,兩個被簾子圍起來的病床,其實只有一個人正在這裡。
 
  躺在其中一個病床上白流縭突然有些難受的悶哼了聲,緩慢無力的掙開眼睛,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影像清晰了起來,瞳孔映照出了微弱燈光下的白色簾子。
 
  「……醫院?」她撐起身子想要下床,腳踝卻痛了起來,拉開了棉被,整個小腿都是紫色的瘀青,腳踝上還包了繃帶,但是她卻不記得她幾時受傷過。
 
  突然地,簾子刷的一聲很大聲的被拉開,而拉開的人是臉有點臭的四柒。
 
  他將白流縭推回床上,將枕頭調整了下位置讓她坐的舒服,然後又把薄被蓋上。
 
  「這是?」她疑問的看著四柒。
 
  「……妳被某個找錯仇人的笨蛋害到所以來躺醫院。」他瞥了她一眼,拉來一張椅子,又拉來一個垃圾桶,從抽屜裡翻出刀子開始削著自己帶來的蘋果,「放心妳沒有被撞到,不過妳腳上的傷因為是靈體的傷害所以不能直接治療,等段時間吧,不然就是要去學校那找專門的。」
 
  然後,四柒坐著的椅子背後有個小小的頭探了出來,黑色頭髮青色的皮膚,還有很難令人忽略的灰濁色眼睛,只是怯生生的表情卻難以跟在柏油路上那樣狠毒的人聯想在一起。
 
  「那隻害我被車撞的小鬼!」
 
  瞬間那個小孩又把頭縮了回去。
 
  白流縭轉看向四柒,後者很冷靜的給了答案:「他害羞。」
 
  「一隻鬼是要害羞什麼?!」她反射的叫著。
 
  「人家有個性嘛。」四柒鎮定的將頻果切好放上盤子然後插上牙籤,「來、這是水果喔,快吃吧。」
 
  白流縭送了四柒一個白眼,「我也知道這是水果。」她眼睛沒壞好嗎?
 
  「嘖嘖。」四柒沒說什麼,倒是轉過身跟後面的那隻小鬼講了一些話,但是白流縭沒聽到。
 
  聲音壓那麼低是真的能聽到喔?她吃蘋果看著四柒的背影跟不時偷瞄他的阿飄。
 
  然後她很快的吃完了一盤蘋果,沒有留下半個給四柒,等他轉過來看著空空的盤子愣了一下,才語氣有些哀怨的說:「一個都不留給我……唉、那個小鬼他又去找他家的仇人了,不用太在意,改天你入學之後還是會看到他的拉。」
 
  她現在才發現那個阿飄不知不覺的消失了。
 
  「仇人?」她好像也是因為那小鬼找仇人找錯了才會被撞來躺醫院的。
 
  「他被陷害死的啦,人家私事不要計較那麼多,除非妳想要幫他升天。」然後,他突然主題一轉的問著:「欸、妳要不要來我們學校讀啊?」
 
  她愣了下,才道:「不要。」
 
  四柒又說:「可是妳已經被搞到有陰陽眼了喔。」
 
  她瞪著四柒,兩人沉默了一會。
 
  「我一定會被害死!」
 
  「嘿、沒關係啦,我們還是有設醫院的拉!」四柒語氣輕鬆了起來。
 
  喀的一聲,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兩人都將視線轉了過去。
 
  銀色的長髮被頭髮的主人綁成馬尾,完美無暇的臉美的像是畫冊中的精靈,不過水藍的眼睛卻冷的更像萬年寒冰。
 
  他走到了白流縭的身邊,聲音柔柔的偏向中性,「除了腳以外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沒有。」她很乖的回答。
 
  「很好。」他從醫生袍的口袋裡翻出了一隻筆,在紙上打了個勾。「妳好,我是冷夜,暫時到便利學院當兼職的校醫,不過我只負責人類的傷患,所以妳可以努力把你旁邊那個垃圾桶打趴吧,因為學校不贈送復活機制。」
 
  ……垃圾桶?
 
  「我是白流縭,流水的水,玻璃的璃改成糸部。」她說著自己的名字,停頓了一秒之後才又問,「請問那個垃圾桶是?」她旁邊只有趴著一個四柒沒有什麼垃圾桶好嗎?
 
  「就是四柒。」冷夜說著。
 
  「對阿,我是非人一族的垃圾桶族喔。」四柒眨眨眼說著。
 
  「所以這變態什麼都吃,妳要小心。」
 
  「喂、我也是個有格調的垃圾桶好不好!我只吃有水準跟我喜歡的東西!」四柒出聲保衛自己的名聲。
 
  「看不出來你有半點格調。」冷夜毫不猶豫的反駁,然後對著白流縭風馬牛不相及的問著:「小縭,妳有要入學了嗎?」
 
  「……不知道。」
 
  「喂、小縭妳怎麼這樣!妳都直接對我說不要卻對冷夜這冰塊說不知道!」有人抗議了。
 
  話說為什麼這兩個人都突然開始叫她小縭?
 
  「你們……好像都很希望我入學?」她腦中突然閃過這個想法,不假思索的問了出來。
 
  兩人征住了,然後對望了一眼,眼神中交流著白流縭所不明白的訊息。
 
  「雖然說是很Ok選上了妳,不過確實是另外還有一些原因啦!」四柒有些猶豫的說著,顯然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者該說多少。
 
  什麼東西?白流縭越聽越模糊。
 
  冷夜看向白流縭,好半晌才道:「妳得入了學才能知道,很多很多事情,跟妳有著關係的事情。不過妳其實可以拒絕,妳可以不用知道這一切,我們依舊有辦法把妳安插到妳的第一志願。」
 
  四柒不滿的看了冷夜一眼,「用不著說吧?」
 
  「你那樣的講法她哪會想要入學,反正有很多事情跟她有關係不如就說一說還乾脆點。」
 
  與她切身相關,但卻是可以選擇知道與否的事情。
 
  她微瞇起眼,這兩人一直打著啞謎,什麼該懂不懂該知道不知道,要講不會講清楚一點,根本就是拿這個東西來釣她入學吧?
 
  該知道?她到底有什麼需要知道的?
 
  「很多很多……欸,其實應該是要說我們不忍心才對。」四柒搔了搔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著。
 
  「入學吧,入學就知道了!」他最後還是只有說這句。
 
  你不會換點新的台詞阿?
 
  過了好一段時間,白流縭才問出其他的事,從被阿飄小鬼認錯之後被大卡車撞了,她已經昏睡了三天多有,而期間她不管怎樣都完全叫不醒的。
 
  不過白流縭隱約覺得這段時間自己有做夢,卻想不起來。
 
  「我要回家,不管你們是希望我入學還是怎樣,我想先回家。」她很堅持的說著。
 
  然後,兩人很爽快的就放她回家了。
 
  這麼好談?她疑問的將鑰匙插入、轉開,走進家裡,拍開了電燈,意外的發現沙發上有個人躺著。
 
 
  「老爸?!」
 
  她驚呼出聲,引起正躺在沙發上小憩的人的注意。




    ★
     勤勞了我!是受老婆影響,要學著努力堅持

     恩……其實是因為我明天就不能上線了
     先貼一貼以免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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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娃娃,你在何方?
帶著不完全的身軀
跟不變的容顏,你要去哪?
 
你說你將要拾起被封印的瘋狂
解放嗜血因子,揮下
舉起冰冷刀光,反抗
 
娃娃、娃娃,你在何方?
坐落於溪旁,被血染紅的夕陽
滿屋暗紅黯淡燈光
你在灰暗角落,失望
 
參著血的複雜情感澆熄了瘋狂
疲累身軀倒在屍體旁
你依舊愛上
那些人類不是嗎?
 
娃娃、娃娃,你後悔了嗎?
但是娃娃在美,都只能是娃娃
空有華麗軀殼卻沒有靈魂,能上天堂


    ★
     死蝴蝶的某一篇不小心讓我寫出這篇的=_=+
     問題是,我想起那一篇的時候正在上徐志摩的再別康橋呢!
     血腥對詩情畫意
     真搞不懂我到底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來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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