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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終年好天氣、萬里無雲頂多就是下個毛毛細語增加氣氛的仙界,難得一見的正在下著傾盆大雨,天空還不時有著紫雷竄動。
 
  宮殿中,仙皇站在木窗邊,白皙修長的手指在遮掩物外被雨水低濕,他靜靜的看著。
 
  良久,直到走進的逸君忍不住的叫喚:「仙皇?」
 
  仙皇面無表情的轉了過身看著身上有點被淋濕的逸君,「現在每個地方都是這個天氣?」
 
  「恩,仙界無一例外全部都是,其他界的狀況雖然不太一樣但似乎也是怪怪的。」逸君報告著剛剛他去探查回來的事情。
 
  「是嗎……」仙皇沒有說什麼又轉回身繼續看著窗外這場奇怪的雨。
 
  「發生什麼事情了?」
 
  「應該是有人想打破平衡吧。」仙皇聳了聳肩說著。
 
  打破平衡,打破六界平衡,那麼所有的一切就將崩毀,也有可能,再出現另一個新的世界吧。
 
  逸君倒吸了一口氣,他語音有些顫抖:「那……我會見不到她了?」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是想著她?仙皇垂下了肩嘆了口氣,「去亡界吧,去找你的她,我也順便要跟魂皇問一些事情。我們管理者不可以漠視這些崩毀發生而置之不理。」
 
  「好。」
 
 
 
  而此時的另一邊。
 
  鈴蝶從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她喘著氣,卻憶不起剛剛的夢,只依稀記得曾經的他的面貌。
 
  模模糊湖……來這有多久了呢?管理著這裡、修習著仙術,多久了呢?好像漸漸的,她快要記不起他的臉,他的樣子,他的聲音。
 
  為什麼?縱使當初說的自信,她也開始有些害怕。
 
  亡界的人是很難去其他的界的,萬一他愛上了其他的人呢?
 
  叩!叩!突然有人敲了敲木門讓鈴蝶清醒了過來,看了一下窗外不變的灰濛天空,她拿起放在一旁的衣袍穿上,才轉看向不遠處的木門輕聲道:「進來。」
 
  魂皇站在門邊,輕輕將門關上,猶豫了一下才問著:「鈴蝶…你要不要放個假?」
 
  將外衣最後一條帶子綁上,著好衣裝的鈴牒困惑的瞥了下魂皇,轉過身自己開始梳理頭髮,「沒由來的想放我假,怎麼了嗎?」
 
  「看看這份資料吧。」魂皇語音方落,一疊紙突然落在鈴蝶面前,她放下梳子,開始翻閱。
 
  當鈴蝶看完所有的資料,回頭時,魂皇早已不見蹤影。
 
  各界都出事了是嗎……要我放假,是他希望我去調查,還是真的只是希望我不要被捲入?
 
  呼出了一口氣,她快速的用髮釵將頭髮盤起,然後往外走去。
 
  也罷,出去玩玩順便看看有什麼消息吧。
 
    -╳-*
 
  逸君走在亡界的街道上,雖然依舊是跟最初來時一樣,灰暗的天、殘破的屋子,不過那些遮掩了大半視線的白霧倒是不見了。
 
  而現在在他的眼中這裡也不在是杳無人煙,反而有著各式各樣的攤販小吃,還算熱鬧。
 
  看起來亡界真的沒有發生什麼似的……
 
  走進一間茶館,逸君默默的點了一杯看起來最普通的茶呆看著外頭,順便想想一些事情。
 
  可是最近他好像不太能思考,常思考到一半就恍神了。
 
  嘗試五分鐘之後,逸君憂憂的嘆了口氣喝了口茶,眼角意外的瞄到茶館外有個玄黑長髮的美麗女子走過。
 
  意外的熟悉。
 
  等他回過神,他已經跟在女子身後了。
 
  不知不覺,兩人越來越遠離熱鬧的攤販區,往幽靜的森林走去。
 
  『仙皇的繼承者……』魂皇的聲音突然的出現在逸君的耳盼令他嚇了跳差點叫出聲來。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看向前方女子已經走遠,他才小聲的開口問著:「做什麼?」
 
  『你來亡界所謂何事?』
 
  「仙皇說要找你……他還沒去找你?」逸君愣了愣問著,他跟仙皇分開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憑他的能力怎麼可能還沒到?
 
  難道……出事了?
 
  『沒有,鬼殿之中只有吾。』魂皇疑問的說著。
 
  「那……他人勒?」
 
  『吾怎麼會知道他人在哪。』
 
  「……」
 
  他第一次知道就算成精的人也是可以講些很白痴的話的。


        ★
         其實我很想寫這篇,你們都不知道…
         沒機會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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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
 
  至從答應了仙皇之後,逸君一直都很盡忠職守的乖乖學習著如何管理仙界,以及順便學習一些仙術跟仙界禮法。
 
  隨著修為的進步,逸君外貌也越變的斯文秀氣不帶凡俗之氣,也看不出當初自殺才有著的蒼白臉色。
 
  光修仙就會變美變帥還會長生不死,難怪大家都想當仙人。逸君不時看著鏡子就會這樣想著。
 
  轉眼間,已過數年。
 
  逸君現在的樣子,已經足夠讓他只是代表性講句話也可以讓仙皇的宮殿差點被仕女們擠得水洩不通。
 
  看著眼前的人山人海他有種無力感,他真的老了,仙皇深深的覺得。
 
  「在你正式繼承仙皇之位前你都別在公開場合發話!」他惡狠狠的瞪著正躲在他房間裡頭的逸君。
 
  逸君雖然很高興仙皇的決定,但為了他自己的面子他還是要聲明一下:「明明就是你叫我發話的還怪我!」
 
  「你!這是第幾批了我問你?」仙皇憤怒的指著被他用結界擋在外頭的仕女們,一旁的護衛完全拖不動這群狼女。
 
  「嘿嘿…第十四批。」逸君汗顏的講著,乖乖低下頭認錯。
 
  仙皇又瞪了逸君一眼,一揮手,外頭的仕女們瞬間消失個無影無蹤,這倒是害逸君被勾起了濃濃的好奇心。
 
  「這招是什麼啊?我也要學,這樣我以後躱人比較方便。」他不怕死的問著盛怒中的仙皇。
 
  仙皇看著他,很久很久到逸君整個發毛正想開口說算了,仙皇揚著燦爛的笑容,一手瞬間抓住了逸君脆弱的耳朵開始使力的扭阿、轉阿的,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你這傢伙竟然還要我教你?小君君阿,沒關係,你這麼想學是吧,仙皇我就大發慈悲的好好教你教你,我讓你學到滾瓜爛熟保證好。」
 
  拖著逸君,仙皇勾著冷笑的走到了修練的房間去。
 
  至於事後的慘叫聲呢,外頭的仕女跟護衛們不敢探討,急欲想要上奏事情的臣子在聽到慘叫之後也乖乖的站在門外等不敢衝進去。
 
  被仙皇痛罵是還好,萬一看到人間煉獄……他們老人家心臟不是很好,還是不要挑戰。
 
  然而,相較於仙界只是單方面的仙皇搞定然後逸君受罰,亡界可就沒那麼好過了。
 
  其實,亡界並不是杳無人煙的,當然也是杳無人煙,因為這裡沒有人,只有鬼,只有冤魂。
 
  原本鈴蝶是應該要去獄界受罰的靈魂,所以會看不見亡界的人,因為她並非此界的人,而理所當然的亡界的人也看不見她。
 
  但在她學習完基本的仙術(管理層級其實都是仙,分界而以)之後,她從魂皇那得到了繼承者的名稱。
 
  言靈賦予了能力,她成了亡界的一份子卻又不是鬼魂,她看的到亡界的其他「人」,所以相對的其他「人」也看得見她。
 
  而從那時候開始,鬼殿就出現了一個相當悽慘的狀況──滿鬼疊大門,每個鬼手上都有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小至髮釵、牙籤、樹枝,大至菜刀、掃把、桌椅……或者還有真正的刀槍劍棍通通上場。
 
  目的是什麼?
 
  為的還不就是打爛這扇大門衝進去見上亡界那美麗動人的魂皇繼承者、鈴蝶一面!
 
  「魂皇,門要倒了喔。最近的護衛都欠訓練喔,怎麼一下就被推倒了。」當事者正一臉悠閒的坐在窗邊,小口的喝著仕女們剛端上來的茶,看著下方的大門疊鬼大行動。
 
  跟鈴蝶一同在窗邊看著的魂皇倒是很無奈,這姑娘……她真的知道這群鬼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她嗎?
 
  「不要緊,最近鬼殿裡多了些刑魂者,這些鬼對他們來講還不夠塞牙縫。」
 
  「刑魂者?休假喔。」她只想了下就明白。
 
  咱們亡界可是缺人缺的緊,連鬼殿也沒有多少護衛,會平白無故回來的原因八成就只能是休假回來休息了。
 
  雖然亡界是所有死去的靈魂的第一站,可是近年來人界倒是很亂,所有來到亡界的人幾乎都得去獄界受罰;而神界仙界自然有修行的人會在上去或者他們也可以在嚴苛的條件下自行生育,根本不在乎人口問題;妖界魔界這幾年也是很吃香,人界混亂成魔成妖者根本是直線飆升。
 
  就唯讀他們亡界!
 
  要靈魂沒有要妖怪不行要仙人除非你來上工的,可是亡界工作出名的累(因為缺人)誰會想要?
 
  所以解決亡界人口問題一直都是鈴蝶跟魂皇的一個大重擔。
 
  「是休假沒錯。」
 
  轟的一聲,大門盡忠職守的駕鶴西歸去也。
 
  不知道是誰帶頭喊了「殺──」的一聲,激起滿鬼的滿腔熱血,揮舞著武器就往鬼殿裡頭衝去。
 
  沒有幾秒,一堆武器撞擊聲連遠在離大門很遠的魂皇跟鈴蝶都聽到了,不過他們也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喝著茶。
 
  見多了終究會習慣的。
 
  然後,滿鬼被轟了出來,最後走出來的是滿臉不爽的刑魂者頭頭,他先忍著憤怒的將大門抓起讓它歸位,然後轉身對著一群滿臉淤青(剛衝進去被他們揍的)的鬼魂怒吼:「我告訴你們!本大爺難得有休假可以休息別來煩我們!在吵我把你們通通丟去處刑場!你們連繼承者的臉也別想見到!」
 
  然後轉身帥氣甩門消失去。
 
  「……」
 
  整個鴉雀無聲,直到鈴蝶在上頭撐著臉頰看到有點睏了不得不開口之後,「鬼魂們……該回去了喔,一天大門頂多飛一次,還是你們要被剛剛那個人打去處刑場?」聲音不大,卻每隻鬼都聽的清清楚楚。
 
  接著魂皇將頭伸向窗外看著下方的萬鬼們,一個彈指,灰紅色的煙霧從他身後竄出然後直奔地下,快速的分成了十二個然後形成亡差的樣子開始驅趕鬼魂。
 
  「欸?這招你沒有交我。」鈴蝶看著魂皇出招後愣了下,不滿的抗議。
 
  「……」魂皇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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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之回


  森林中,一個女子倒了下去。
 
  沒有任何的呼吸,胸口被嫣紅染滿。

  男子傷心的哭著,他帶著女子的屍體來到了懸崖旁。

  「蝶兒,等著我,我來陪妳了……」
 
  最後,他抱著還殘留著體溫的屍體,跳了下去。
 
  跳下了懸崖,結束了生命。

  從此沒有人再看過這兩個人。
 
  只是,故事,現在才要開始。


  死亡不是終結,只是另一個形式的存活。

  「希望妳死後,還能記得我倆的誓言。」

第一回

 
  灰暗的天,彷彿吞噬一切的希望,杳無人煙的街道,殘破的別莊屋瓦,有些微遮住視線的白霧籠罩著整個城鎮。
 
  街道上,原本是空無一物,一個呼吸間,有個女子憑空出現。

  「咦?」女子左看右看這個陌生的地方,並沒有見到半個人,對於這裡的荒涼,也感到毛骨悚然。

  『這裡是死者的居所、亡界,向前走將會有亡差來領路。』空中,或者是在她的四周,有個不明的聲音響起,很溫和低沉的聲音。

  女子雖然疑問著聲音的主人跟來源,但還是乖乖往前方走去,接著一段時間後,她才看到了一個背後有著灰色翅膀的人對她行禮。
 
  女子疑問點了下頭道:「請問……你是亡差?我死了嗎?」

  亡差點點頭算是回答,領著女子往魂皇的居所,也就是此地唯一有生氣的地方走去,而女子還不知道,她將當上下一任的管理者。

  女子才剛走沒多久,男子也剛著來到了亡界,他也聽到了一個聲音,就跟剛剛女子所聽到的聲音一樣溫和低沉。

  『被仙皇賦予祝福的人,你不應該死去。』
 
  「我要跟她一起回去,她答應我的。」
 
  『不能。魂皇的祝福降臨在她身上,仙、亡兩界不可重疊。』

  站在霧中,男子不明白他該往何處去,他死了,他確確實實的死了,但他並不想投胎轉世,他只想再跟他所心愛的人再一起。
 
  她,是屬於死者之界的繼承者。
 
  那他呢?
 
  「你是誰?快告訴我你是誰!我跟她身上都有著什麼的祝福我也可以待在這裡吧!我不走!我想再看到她!」
 
  『一個男孩子,哭成這樣成何體統……』那個聲音只是淡淡的嘆息,『吾乃魂皇,亡界之主。她已被接引到鬼殿,那是你不可涉足之地,若是你想再見她,去仙界吧。』

  「什麼仙界!當仙人啊?」男子對昏黑的天有些自暴自棄的吼著。

  『那是你的宿命,想再見她這是唯一的辦法,跟著仙皇走吧。』那人冷笑了聲,沒有再說什麼。

  男子背後無聲無息的出現一名俊俏的男子,蒼白的手搭上男子的肩,他微微笑著:『走吧!魂皇應該有說了。』也不等男子的回答,一陣清藍的白霧刷地出現就直接將他帶走。

  來到了仙界,別於剛剛昏黑像是絕望的成都,這裡美的不真實。七彩的極光,如夢似幻的桃花源,所有的人都帶著笑臉。
 
  美輪美奐的精緻宮殿,寧靜的只有著些微腳步聲回蕩,有種……好似沒有時間流逝的感覺。
 
  但是男子很不快樂,因為他很難再見到他心愛的她了!

  帶走男子的仙皇玩味的坐在主位上,看著偌大的房間卻只有他跟一個老是哀聲嘆氣想著女人的該死的傢伙──雖然這傢伙將是他下任的繼承者。
 
  手指在桌上反覆的敲著,仙皇撐著頰看著前方的說什麼都不開口一直哀聲嘆氣的傢伙。
 
  「你真的很想見她?」

  男子愣了愣,接收到這句話的意思之後他瞪大了眼睛,激動的衝到了仙皇的面前抓著他的領子問著:「在哪?在哪?蝶兒在哪?你能帶我去?」

  仙皇失笑出聲,有多久沒有出現過這麼膽大的孩子了?「她在魂皇那,你明白的不是?但是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可以讓你們見面。」
 
  當然也要你有本事找到她。

  男子點頭如搗蒜,他很快的又問著:「那你要我怎樣?」
 
  「管理仙界。」仙皇語氣平平淡淡,彷彿這是什麼微不足道的事情。

  男子想也不想就直接點頭了,因為他想要見到他的蝶兒,不過在答應後的幾秒,他才突然看向仙皇,「等等……管理仙界是大事吧?你交給我這只會打打殺殺還剛死沒多久的人可以嗎?」
 
  仙皇挑眉,他撐著頰勾著笑:「反正仙界裡面我最大。」
 
  簡單來講就是,只要他高興,沒有什麼不可以!
 
  男子默默的祈禱了一下未來的仙界不會被他跟這個好像很不負責任的仙皇搞壞。

  「曾經的名字不能使用,所以,逸君、這就是你的名字。」

  逸君看著仙皇,點點頭,「明白。」

*-╳-*

  在男子被仙皇帶走之後,魂皇也跟著出現在一臉呆滯的她面前。
 
  鬼殿裡頭有別於外頭的死氣沉沉,裡頭還有著些許的亡魂在流動著,最少還有點生氣。

  魂皇看著眼前被亡差拖去給某些部門好好打扮過的她,完美瓜子臉配上一副水汪汪的大眼,五官精緻美麗,因為亡魂的身分而略顯蒼白的膚色卻不損她的美。
 
  她從還身為人就有種特殊的氣質,清新脫俗,宛若誤闖凡塵的仙女。
 
  讓一個這樣的姑娘來當一界之主是好是壞?在心裡問著自己,魂皇最後也只能暗暗的祈禱鬼殿的門耐的住讓一群色鬼撞。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魂皇問著她,儘管她一直都是一副疑惑的臉,卻都沒有開口詢問。
 
  「我死了,我是被人暗算死了,但我曾經也殺過人,所以我是下地獄了吧?不過下地獄受罰前還能穿的這麼美,真是賺到了。」女子搖搖頭笑笑的說著。
 
  「妳用不著受罰,妳將是下一任的魂皇,也就是這裡的主人。」魂皇這樣的跟她說著。
 
  女子愣了下,輕笑出聲,銀鈴般的笑聲令週遭的亡魂駐留盼尋聲音的主人。「呵呵、真的?原來我還滿幸運的。」好一會,她停下了笑聲,望著魂皇的眼很堅持。「可是我想投胎。」
 
  「為什麼?」魂皇只是問著。
 
  「他還活著呀,若是我一直待在這裡,我遇不到他的。」
 
  跟他一樣,兩人心中都掛念著對方,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倆可以這麼堅持?
 
  「他跟著妳也一起死了,不過……他沒有投胎轉世妳不用擔心,他現在在另外一個地方,他跟妳一樣,最後都會當上一界之主。」
 
  她愣了愣,微張著嘴呆滯了好久好久。
 
  她又笑了起來,帶著莫名的情緒跟開心的笑著,她也不明白。
 
  「這樣嗎?好吧,你要我當一界之主就當吧,我會再見到他的。」很堅定的語氣,魂皇不知道她從哪來的勇氣跟自信。

  他只能盡著他的義務,這個世界需要主人,他累了、仙皇也累了,他們都必須培養出一個繼承者。
 
  世界必須延續,其一都不能毀滅,否則所有的平衡就將失去。
 
  「在這裡,妳不能用著當初的名,妳就叫做鈴蝶吧。」
 
 

  一條紅色的絲線,會繫著她跟逸君的情,續著當初未完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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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天真的很衰,又不能說我衰在哪裡,要不然被找到這裡我就等著被剝皮
 我真的很衰,要相信我
 莫名其妙被惹火毀了氣質,莫名其妙被騙走,莫名其妙撘錯車,莫名其妙神經搭錯線
 靠,我到底在幹麻?
 整個很想死的狀態啊啊啊----
 其實在那個王八蛋來了之後我心情就很差,整個很差
 今天還知道了某個人很愛說謊的個性,更差
 我在想我明天會不會來個第二次發飆
 雖然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但是又不是我要你一定要這麼做的是吧?
 不要跟我說你在班上只剩我一個人,這麼美的話跟我說沒用
 不好意思,我就是冷淡,我就是置身事外
 對於被欺騙這件事情我會永遠耿耿於懷,不會忘記,因為這是我最痛恨的事情

 啊、親愛的告非不是說你喔(眨眼眨眼)

 其實有些都是前幾天的事情,今天很歡樂的跟小朱去吃飯
 騷擾了他的耳朵很久,希望他不會想K我:P
 最近怨言很多啊,唉~好煩喔,有點想重新開始又很懶
 還有我發現我認識的人怎麼都跟一般高中生該認識的不太一樣?
 呵呵,算了,個人有個人的人生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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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整個房間靜默了好幾分鐘,三個人無一例外都是一種被鬼打到的表情。
 
  半晌,南宮無涯才開口,滿滿的「這根本是天方夜譚,你別試了。」的語氣:「這個詛咒,是用千百精靈族的血所下的,是絕對咒語,不可能解開的。」
 
  「……」我依舊眨了眨眼,望著南宮無涯的眼實在好真誠。
 
  接著好一會,我才緩緩的問著:「可是…剛剛那個從窗子進來的不是說你跟他回去可以解除詛咒?」
 
  「是阿,解除詛咒,殺了他讓他重新投胎嘛,要不然就是關到沒有時間的黑暗地帶。」艾華茲冷冷的開口。
 
  瞬間我像洩了氣的皮球倒在沙發上。
 
  薩斯望著我,他像是有點不自覺的說著:「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接著換成我們三個一愣。
 
  「魔界裡頭有些古老書籍有提到,其實世界上沒有所謂的絕對,所以,詛咒應該還是可以解除的。」他緩緩的說著,顯然他自己也是相當的不確定。
 
  希望之火再度燃起。
 
  我揚著燦爛的笑容望著一臉錯愕的南宮無涯,「這樣可以試吧?人家魔王都說有可能了,對不對對不對?」
 
  我發現我個性扭曲了,死過一次果然不同。
 
  「……你連珠子都不能用妳還想解開嗎?」南宮無涯嘆了口氣,感覺上就是一副隨便你們玩的樣子。
 
  「放心啦!小事一樁,馬上來集中精神!」
 
  語畢,我馬上就開始剛剛的動作。
 
  南宮無涯只是又嘆了一聲之後沒說什麼。
 
  不曉得過了多久,所有人都靜靜的,直到我倒下為止。
 
  艾華茲在林影月倒下的同時,接住了她的身體,接著將她抱起放到了沙發上,他冷淡的看著南宮無涯。
 
  「你真的要放手讓她去玩?」艾華茲的聲音有些冷,不同於最開始的囂張。
 
  南宮無涯望著他,說:「她只有一年的時間她能做什麼?這種東西不是說想就能的吧?」冷笑,但是他心情很平靜。
 
  曾幾何時,他已經對死亡感到無所謂?
 
  「你知道十三棺所認可的人都非常人。」
 
  「所以呢?」
 
  艾華茲沒有在說話,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南宮無涯,最後勾起冷笑:「所以呢……是阿,所以呢,我明白歿世錄了,什麼都不敢做不敢改變,這個世上確實沒有什麼絕對之咒,但是因為你承認了絕對,所以它應你希望而出現,所以你的詛咒才會是絕對啊。」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薩斯完全楞住。
 
  南宮無涯冷著臉,藐視的眼神望著倒在地上的艾華茲,他不屑的笑著:「你這隻小小的十三棺憑什麼說我,嘴巴放乾淨點,免的最後連屍骨都不會留下。」他轉身就走,留下三人。
 
  好一會,薩斯才回過神,望著艾華茲,他的眼神有點複雜。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又回到當初的……」
 
  艾華茲站起身,手輕輕的撫過林影月的臉,一陣淡藍色的光芒閃過,他才轉過身看向薩斯。
 
  「不會恢復多久的,因為他根本就自願被詛咒。」艾華茲冷淡。
 
  「你到底知道多少?」
 
  「……十三棺,為什麼不會再增加,為什麼咒文上的我們被稱作禁忌,你都不知道對吧?」
 
  薩斯很乖的點頭了。
 
  艾華茲笑出聲,是狂妄還是囂張,還是嘲笑著誰的愚蠢,最後的他,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你最好還是別知道吧。魔王,歿世錄沒那麼簡單的。」然後就消失無影了。


     ★
      到此為止。
      其實我現在回來看很多地方都看不懂自己在幹麻=__=
      部落格是讓我存放東西用的。
      有考慮要貼另外一篇文章,只是那篇會讓我被曾經的人認出
      所以還是不斷的再考慮──
      我想應該還是不會貼吧(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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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我確信,非常相信──南宮無涯絕對是魔王!雖然正牌魔王現在就坐在旁邊休息。
 
  雖然沒有時鐘,問他們也問不出時間,不過我可以保證,他們最少也在這裡待了好幾個小時有!
 
  這段時間內除了南宮無涯一開始大概講解了十幾分鐘的用法之外就沒有在休息了。
 
  我攤倒在地,完全不想再爬起來。
 
  一直集中精神很累的很累的!
 
  「南宮,你把人家用到沒力氣了拉~」薩斯邊喝著剛剛他端進來的紅茶,他笑瞇瞇的說著。
 
  「……」默默的瞪了薩斯一眼,他轉過來看向倒在地上的我,「那就休息吧。」
 
  一聽到可以休息,我馬上飛也是衝向空著的沙發,倒在上面,放鬆身體。
 
  「明明就還有力氣。」南宮無涯嘆了口氣,他看向艾華茲,「照這個速度,大概明天就可以執行儀式了。」
 
  「我無所謂。」艾華茲聳了聳肩,盤著腿坐在沙發上,啃著某個魔王剛剛端進來的餅乾。
 
  隨手拿了塊餅乾,我問著:「欸、真的只要這樣一直集中精神想那個圖案然後就可以了?沒有什麼變化阿。」
 
  恩、還不錯吃。
 
  「恩,那是因為在這個房間才能這樣子,這邊黑的很奇怪吧?」他問著,不意外的看到我很努力的點頭。
 
  「黑的地方通通都是咒文,這邊跟外面是不一樣的地方,不過這些東西我解釋起來我想你大概一句也聽不懂,總之,這邊是特別的地方,所以才能這樣偷懶的讓你很快變強。」
 
  我眨了眨眼,帶著期待的又問:「那真的只要這樣我就會變的很強嗎?」
 
  南宮無涯默默的看著我,好一會,他才說:「妳想太多了。」
 
  我倒!
 
  「那我在這邊那麼辛苦幹嘛!」
 
  「妳現在所做的充其量只能讓妳得到艾華茲真正許可權而已。在得到許可權之後,艾華茲會幫妳整理妳的身體,讓妳的身體能夠在短時間內成長,那時才會讓妳真的可以變強,可以獨當一面。」
 
  也對,突然變強也真的對不起那些有努力過的。
 
  只不過我突然很好奇的是……
 
  「南宮,你跟薩斯還有艾華茲都很強嗎?」
 
  三人沉默。
 
  再沉默。
 
  我望向薩斯,只是一個直覺的行為。
 
  薩斯俏皮的眨了眨眼,笑瞇瞇的說:「喔呵呵,是滿強的啦~」
 
  沒有說清楚!從剛剛的只有影子飛來飛去我也知道你很強啊!我瞪了一眼薩斯。欸?我膽量上升了。
 
  「唉、其實嘛,就是……妳也知道我是幹魔王的,所以拉~魔王一定都是很強的對不對?那當然我也很強阿,就是這樣。」薩斯神色平靜的說著鬼話,他默默的喝了一口紅茶。
 
  我翻了個白眼給薩斯,然後又抓了幾塊餅乾來啃。
 
  「其實讓妳知道也無所謂,畢竟這一年會怎樣我也不清楚。」南宮無涯聳了聳肩,坐在憑空冒出來的沙發上,一臉平淡的喝著薩斯遞來的奶茶。「我是個危險人物,危險程度比魔王還高,我沒有所謂的真名,因為詛咒。」
 
  我睜大了眼整個被嚇到的樣子,看著南宮無涯的頭髮、皮膚逐漸的變白,還有一個奇怪的圖騰不知道從哪裡開始蔓延,到臉頰的一半都有。
 
  「歿世錄只是代稱,我因為一連滅了精靈雪、冰、水三族,所以遭他們詛咒,我將與這世界斷絕一切的關係,當圖騰蔓延至全身,我將會死亡,同時也會被眾人遺忘,所有跟我有關的東西都會被銷毀。」他淡淡的講著,好像沒有什麼感覺,但對我來說,那是很可怕的。「而且我現在也記不太住什麼東西。」
 
  活著,是為了存在,若是都被遺忘了,那又為何要存在?
 
  「怎麼可以忘記!」等我回過神,我已經吼了出來,薩斯跟南宮無涯都被嚇到呆住。「絕對不可以被忘記,誰管你什麼罪大惡極,你活著,你確實活著,你怎麼可以被遺忘!」
 
  薩斯愣阿愣,好一會他說:「詛咒都下了你要怎樣?」
 
  我眨了眨眼,難得有個相當不正經的主意閃過。
 
  「那就解開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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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白的詭異的窗子隨著尖叫聲開始湧入了東西。
 
  完全無視於窗子細膩的花紋,白色沒有任何其他東西的怪東西跑了進來,活像是變形蟲,沒有固定的型態,接著形成了兩個人樣。
 
  倏乎間,尖叫聲停止了。
 
  兩個有著長耳朵的傢伙,一模一樣的面貌,除了一個是黑髮,一個是銀髮以外,兩人的臉上都面無表情。
 
  「歿世錄,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們回去接受處分然後解除詛咒?」銀髮的人首先開了口,銀藍色的眼眸直盯著南宮無涯,語氣中所流出的憤怒很顯而易見。
 
  「不要。」南宮無涯回的乾脆俐落。
 
  「歿世錄,你這樣下去距離死亡不用多久,何必如此固執?」另外一個人開口了,語氣平平淡淡。
 
  距離死亡不遠?我意外的聽到了一個大消息,偷偷瞄了下南宮無涯,不會呀,氣色很好,哪來的快死?
 
  而且他們為什麼要叫南宮歿世錄呢?
 
  「我高興。」
 
  「歿世錄,我們也算是打了好幾個世紀了,我們都很懂對方,你滅了三族換來一個詛咒不值得你把命賠下去吧?」銀髮的人試著勸南宮無涯。
 
  好幾世紀?我又再度聽到一個大消息,媽呀、那南宮無涯到底幾歲?
 
  「哈!我寧可把命賠下去我也不會跟著你們回去的,這個詛咒我被咒的心甘情願你奈我何?」雖然笑著,但南宮無涯眼中的怒意對方可不會沒看到。
 
  那對雙胞胎對望了一眼,接著黑髮的男子搖了搖頭,銀髮男子咬著牙,他很努力的勸最後一次:「歿世錄,你不是笨蛋,我相信你明白你現在的處境,在過兩個月,一但冥府鬼門一開,你們就正式成為罪人了!一但冥府插了手,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了!」
 
  南宮無涯失笑道:「我還跟閻羅之主有工作合約呢,他時間還沒到就要開除我?只怕這根本就是創世者的意思吧?」
 
  創世者?唉、怎麼又冒出一個怪名詞啊?聽起來有點像上帝、盤古、女媧的那種,現在到底是怎樣!
 
  可不可以麻煩快點結束?我眼巴巴的望著站在南宮無涯旁邊的薩斯,不巧薩斯正巧回頭,剛好接收到這則訊息,他尷尬的回過頭來不看我。
 
  在我傳送訊息時,他們的對話又過去好幾句,不過接下來的話讓我想抓起一旁的孩子逃亡去。
 
  「溝通不行,別怪我們無情!」銀髮的人抓狂了,手中冒出的兩團光球上頭還有電流亂竄。
 
  薩斯皺了皺眉,他問著南宮無涯:「南宮,這裡讓我來吧?」
 
  南宮無涯狠狠的瞪了那兩個傢伙一眼,接著轉身就走,還順帶叫起我跟艾華茲,「你們兩個,跟我來。」
 
  我站了起來趕忙跟上前頭的南宮無涯,離開房間前我還回頭看了下薩斯他們,然後我只看到好幾個影子在那邊衝來衝去,我直接把頭轉回來,跟著南宮無涯出去。
 
  等級太高,什麼都看不到,希望這不是未來的我要面臨的東西。
 
  穿過長長的走廊,艾華茲沒有說話,南宮無涯也沒有說話,我當然也不敢說話。
 
  我們到了一個門前,暗紅色的,看起來像木頭製的。
 
  南宮無涯二話不說的推開了門,招呼我們進來。
 
  這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房間,而且的黑的無比。
 
  沒有窗戶、沒有燈,沒有任何的擺設,牆壁、天花板、地板,通通都是黑色的,一色到底的房間,看不見邊緣。
 
  「我會讓妳在短期內掌握能力,然後完成妳跟艾華茲的儀式,林影月,妳要有心理準備,其實我沒料到他們會在這一年過來,所以妳要跟我合作的期間,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南宮無涯走到了前面,一個拍掌,憑空出現幾個座位以及一個發著亮光的燈。
 
  雖然有了燈,但房間依舊黑,亮光只照出了他們三個人。
 
  「我不懂,什麼都不懂,我怎麼知道我會有什麼能力?」
 
  南宮無涯難得的沉默,不過片刻,他就回答了我的問題:「林影月……其實我本來想說這一年平平的度過就好,怕妳的身分特殊又被善抓去玩,所以我才要妳繼承珠子,那兩個人會找上門真的是我的意外,所以未來,可能沒辦法那麼簡單和平了。」
 
  ……意思就是萬一我不能自保死亡機率很高嗎?
 
  搞不好當初就那樣死了還比較簡單,用不著想這麼麻煩的事情。
 
  「好吧,都活了過來,要我去送死我好像也不太願意。」我無奈的笑了笑,或者說是苦笑,因為這是必然,除非我想死。
 
  南宮無涯眨了眨眼,悄悄的跟艾華茲換了個眼神。
 
  「那麼,我們就開始來上課吧!」
 
  他燦爛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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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南宮無涯依舊坐在我的對面的個人沙發,一派輕鬆。
 
  他的左邊站著的是寒氣散發卻始終笑著的薩斯。
 
  坐在我左邊的是剛剛看到的男孩,南宮無涯說他叫做艾華茲,是屬於我的武器。
 
  「懂沒?」南宮無涯完全忽視一旁的超強冷氣機,直問著我。
 
  我眨了眨眼,嘴張了張又忘記後續要講的東西。
 
  「恩……又忘了。」他到也沒生氣或嘆氣,一點也不在意。
 
  接著客廳的門突然的被打開,有個黑影端了一些食物上來,原本放滿整個桌子的珠子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美味佳餚。
 
  肚子開始有些餓了起來。
 
  南宮無涯將手肘靠在手把上,撐著臉頰一臉平淡的道:「吃吧。」
 
  一旁的薩斯突然靠近了南宮無涯的耳邊,低聲的講著一些事情,只見南宮無涯挑高了眉接著搖了搖頭,應該是拒絕了什麼事情。
 
  我低著頭繼續吃著我的奶油海鮮義大利麵,有種幸福的感覺在心頭蔓延。
 
  「女人,妳叫什麼名字?」從頭到尾臉都很臭的艾華茲突然的開口。
 
  讓我著實愣了下,把頭偏看向他,吞下口中的麵,才問:「你在問我?」
 
  「廢話!不然我在問誰?」
 
  也是拉,這邊也只有我是女生,不過這孩子的語氣怎麼那麼欠扁。
 
  「……林影月吧。」
 
  「用不著急於一時,艾華茲。」南宮無涯突然的開口,他總是莫名其妙的插入一些話題。「現在馬上完成最後的儀式的話,她也沒那個能力操控,儘管她是你們唯一認可的你的主人。」
 
  我皺著眉,脫口而出的疑問:「什麼主人啊?」
 
  艾華茲聽見疑問,很快的就回答了,不過回答的東西好像有點偏離問題,也或者該說,他一次的把所有的東西都講了。
 
  「我是終結十三之棺的人,跟其他的能力之珠不同,我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自創造之初的七十七顆,我們不會再增加,不會再有人握有創造我們的方法,而且,我們終生都只有一個主人,一但選中了主人,我們則必須陪伴著那個人,一生一世,而當主人死亡之時,我們也就會跟著消失。」
 
  「妳是我的主人,林影月。一但妳死了我也會死,但是我死了妳不一定會死,不過靈魂受創是必然的,因為契約的烙印都是刻在靈魂上的。」艾華茲不斷的說著,神色認真,而我也大概明白這其中的意思,而且他那認真的神情實在讓我難以忽視。
 
  「每個人所擁有的能力都不太一樣,但是每個能力都是有意識的,只要身分不曝光的話其實就跟人類沒有兩樣。不過大多數的能力都是被封印成一個珠子的樣子,因為會思考,就有做亂的可能,人類在沒有我們的情況下是不可能對抗能力者的,所以才會被封印成珠。」
 
  「我們這些能力,一般有著兩種型態,一種是『人型』,另一種就是『武器』,大部分,人型時的我們會幫助主人戰鬥,武器時的我們則讓主人能夠全心全意的戰鬥並且我們也會讓主人的能力不斷的被激發出來。」
 
  「我們是能力,但是其實要擁有我們,你們身為主人的人也必須要擁有能力,沒有足夠的能力是不可能擁有我們的。」
 
  艾華茲停了下來,而我則是一臉呆滯的咬著義大利麵。
 
  整個房間靜靜的,有種詭異的感覺。
 
  南宮無涯嘆了口氣,好聽的聲音此時有些燥怒:「薩斯,去把外頭那些煩死人的東西給我丟走!」
 
  被叫到的薩斯轉看向一旁的落地窗,他涼涼的說著:「南宮,有幾隻跑進來了啦。」
 
  我頭跟著望去,雖然不明白現在到底是白天晚上,但是完全一片白亮沒有任何東西的景色實在是很格格不入。
 
  地面突然的開始震動了起來,連坐在我旁邊的艾華茲都稍微的皺了下眉頭。
 
  南宮無涯站起了身,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臉,不過他散發出來的氣勢很顯然就是他在抓狂的感覺。
 
  「你要自己處理?」薩斯驚愕的看著突然站起身的南宮無涯,他開始著急了起來,雖然我根本就不懂他在著急什麼。「我來就夠了吧,南宮,你坐著看就好了。」
 
  咦?難道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
 
  現在想想,南宮無涯一開始說他阻止了那個叫惡的男生,看起來那個就很不好惹耶!然後他好像還說他跟什麼閻王的東西做了交易?那個在傳說中好像是掌管輪迴投胎的,這根本就不是人的領域嘛!
 
  還有阿,剛剛艾華茲喊薩斯的魔王那句我可是還沒忘記,只是不知道要怎麼問而已。原來薩斯是魔王嗎?不知道是北歐的魔王還是西洋的魔王呢。
 
  然後還有個什麼十三的棺?聽起來也是個完全非人類的東西。
 
  咦!原來我踏入的是非人的領域嗎?
 
  突然艾華茲推了推我,他沒有特別大聲但也沒有特別的小聲的說著:「林影月,別分心,快看著,當心等等出事。」
 
  我眨了眨眼,不懂艾華茲為什麼要我看,但是還是乖乖的緊盯著南宮無涯跟薩斯,怕露了什麼。
 
  一個極為尖銳的鬼叫聲突兀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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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不過我可以跟你講,受害者是惡,幕後的兇手其實是善。」南宮無涯突然的說著。
 
  「一個叫善、一個叫惡,實際的人格卻與名字相反,善很可怕最好不要去惹他,反正妳也惹不到。他可以為了一件小事,或者為了看一個東西,就把世界用的天翻地覆!」
 
  「譬如說,之前的921大地震,就只是因為善想要看惡店倒了會怎樣,才去拖了一大群的妖魔鬼怪搞的那場地震出現,恩,之前的海嘯則是因為善想要一顆水晶珠。不過好笑的是他有次玩過頭了,把自己搞的差點連靈魂都消散於天地間,讓惡不得不背負起重組他靈魂的債務,所以才有了那間店。而他現在的身體也因為那一次所以被搞得殘破不堪,因此做亂的時間少了許多。」
 
  南宮無涯喘了口氣,喝著剛剛薩斯遞上來的茶,勾起的淡淡的微笑讓我有些沉迷。
 
  薩斯拿出了袋子中的東西,是用著諸多透明水晶棺收藏著上百顆的水晶珠子。
 
  桌上頓時多了十幾個盒子,有些閃亮的刺眼。
 
  我呆住不曉得該做什麼反應,一方面是珠子真的很漂亮,一方面是完全搞不懂這種時候拿珠子出來有什麼用。
 
  薩斯笑笑的對著我說著:「隨便拿個幾顆吧,要拿起來可以握到手上喔~」他說的甚是奇怪,我雖疑問了下,但還是開始看起桌上的珠子。
 
  南宮無涯沒有多說什麼。
 
  我隨手拿起了一顆小小的珠子,還沒看清,珠子突然的滑出手掉下了地板。
 
  「咦?」
 
  不死心的我又開始拿起了其他的珠子,但也同樣通通都掉到了地板。
 
  「這是?」
 
  「他們是有能力的珠子。」薩斯見南宮無涯沒有解釋的打算,只好自己開口,「妳拿不住就代表著妳不是她們的主人,不夠格擁有她們。當然這並不是說妳比較沒用,各種能力有各種的人擁有,妳只是還沒拿到屬於妳的而已。」
 
  我依舊疑問不已,但還是硬著頭皮的抓了好幾把,突然的手刺痛了一下,反射的縮回手,卻被南宮無涯給抓住。
 
  他直盯著我剛抓珠子的那手,挑了挑眉才笑笑的說著:「繼續拿。」他鬆了手。
 
  一旁的薩斯沒有多說話,只是一瞬間空氣似乎冷了一下。
 
  眼睛亂飄,我猶豫著拿哪顆好,剛剛的刺痛真的很痛!突然發現角落有個未裝滿的水晶棺,好奇的我隨手抓了顆起來。
 
  珠子散發出了光芒,燙得讓我有些握不住,但卻怎麼也放不了手。
 
  「是最後的棺子。」南宮無涯只看了我一眼,就看向薩斯,有點像是命令又不是的說著:「幫她認主吧,我不能碰。」
 
  「好吧,既然這是你的希望。」他捧起南宮無涯的手,勾著邪肆無比的笑,在手背上輕輕留下一吻,然後向我走來。
 
  咦?剛剛……剛剛……剛剛他親了他?難道他們……他們……
 
  薩斯的手放上了我的頭,好像有著微弱的光芒圍繞著他的手。
 
  「終結十三之棺,封印的禁忌之珠阿!眼前的少女就是你唯一的主人,認主吧,以你最初的姿態晉見你最後的主人!」
 
  威嚴的語氣,彷彿不可違逆高高在上的王。
 
  一瞬間,手中的珠子爆出讓人無法直視的亮,我難受的閉上了眼,頭上被薩斯碰著的地方也是燙的難受。
 
  不過兩三秒,我向後倒去,全身沒有任何力氣的攤在沙發上。
 
  我還是搞不清楚狀況阿……我虛弱的想著,愣愣的撐著身子,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不清。
 
  接著,我再次倒了下去,昏沉的意識像是清醒又像在沉眠。
 
  「這就是我的主人?」一個稚嫩的男孩聲音用著不爽的語氣說著,「這麼瘦弱,還是個女的!」
 
  「認可他的是你們的棺子呀,你可以跟你們家的總管大人抗議看看說不定你就可以滾回去睡覺了,嗯?」薩斯笑瞇瞇的說著,一種有種你就去的氣勢散發著。男孩打了個寒顫。
 
  南宮無涯說:「十三之棺,你是誰,叫什麼名字?什麼職位?」
 
  男孩瞥了南宮無涯一眼,原本是不想理會他的,只不過一旁的薩斯突然又散發出一種陰冷的氣息,大有不回答就等死的氣勢,他只好不甘願的說著:「Justice,我是Justice,塔羅高層,名字艾華茲(Eihwaz)。」
 
  「正義?……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帶有半點正義氣息。」
 
  「我是隸屬北歐的!塔羅只是另外的掩飾而已!」艾華茲氣急敗壞的回吼著,馬上被薩斯踢到一旁去,他難受的捂著肚子,「該死……!」
 
  薩斯冷下了眼,眼中閃著冰冷的殺機的道:「你沒那資格對他無理!」
 
  「媽的,你堂堂一名魔王為什麼要聽令於一個人類?」男孩抓狂的大吼。
 
  「魔王?」我愣,其實剛剛在那男孩被踢時就醒了大半卻不敢打岔。
 
  南宮無涯挑高了眉。
 
  薩斯跟男孩愣了下往我這看來。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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