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什麼標題,唉
 是說今天的選舉讓我心煩意亂的,前陣子的造勢更是煩
 討厭,你做點好的事情出來大家不就坄你了嗎,搞這麼多,最後花誰的錢啊

  是說最近班上發生挺多事情的,啊啊、最重點的還是轉學吧
  很多人都說要轉學囉,也很多人在私底下開始請人拿報名表了
  還有請人在注意其他學校的資訊的~
  不曉得二年級還會剩多少人呢,呵,我自己也不曉得會不會離開
  應該是不會吧,我怕麻煩,而且聽說我想要去的地方高中也能到
  所以也無所謂了啦?應該不會轉吧,不然又有人要哭了

   我已經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都忘光了拉
   記憶力超級無敵差的,怎麼會這樣
   (哭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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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想在最後打個(大誤),
  很可惜,標題這回是事實(死)。

 在不啟動月考修羅模式小邪就要爆掉了
 基於暑假要一路睡到死的準則,所以絕對不能被當!
 沒拉,其實功課太濫我會很靠杯
 所以這禮拜開始要去泡圖書館
 在不泡就要看到屍體了(遠目)

 考完在來處理部落格(有啥要整理的)
 ……應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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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話 學習當殺手(誤)
 
  白流縭高中生活的第一堂課──暗殺基礎入門。
 
  教室在萬鬼樓二樓,空間大概有一個八百公尺的操場那麼大,除了進來的門上放了好幾個大大的日本鬼面具嚇到她了以外,最讓她吃驚的還是──
 
  「為什麼這堂課的老師是王子!」
 
  是王子耶!黑髮黑眼那個讓白流縭一直認為摔壞腦袋的王子欸!
 
  「他今年新接手的,上一個講師因為當了四柒所以被丟到垃圾桶了。給他教暗殺課很刺激啊……很Ok瘋了?」慕語焉輕鬆平淡的講著,到後頭卻喃喃自語了起來。
 
  白流縭當然沒錯過倒數第二句,她害怕的問著慕語焉:「為什麼給王子教會很刺激?」她好歹得確定一下自己的生命安全。
 
  「王子的能力,是『隨便』,對,就是那兩個字,同時也等於『什麼都能』的意思。」慕語焉沒好氣的說道,想到這個人的能力她的氣也不少,「只要他看過的、記下的任何東西都用的出來,或者他自己研究出來的,還有他看過的禁咒之類的都行!不過唯一慶幸的是他的體能還是只能靠自己,而且能力使用超過他的下場應該是不會好去哪裡,畢竟有得有捨是不能改變的規矩。」
 
  同時,慕語焉在瞬間也想起了便利的一個規矩,很不成文的規矩──凡入此校者,必定捨棄過某些東西。
 
  她自己,捨的也不少啊!在心中苦笑了下,才又回過神來看著眼前越來越多人的教室。
 
  這堂課,大概三十幾人吧,人都來的差不多了。
 
  原本距離學生大約有幾百公尺的王子瞬間出現在眾人的面前,手虛空一抓,一張約有一尺的羊皮紙跟一隻羽毛筆跟著出現,王子沒有動手,羽毛筆就自動的在羊皮紙上開始塗塗寫寫。
 
  「還有誰沒有來的?恩,反正沒來的也進不來了,現在開始點名。」王子隨口問問,沒有理會大多數人錯愕的眼神,開始點起名來,點名的同時也會神出鬼沒的出現在那名學生的面前打量一下對方才走。
 
  點名剛開始不到一分鐘,教室外頭突然傳來了悽慘無比的哀嚎,另眾人不得不轉頭觀望,不過,當然是什麼也看不到,窗戶外只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雖然他們走來這裡時非常明白外面並不是森林。
 
  王子當然也沒有理會慘叫聲,踩著十公分高的靴子卻沒發出半點聲音的繼續點名,一直到他晃到了四柒面前才停頓下來。
 
  同時也讓白流縭注意到原來四柒也有上這堂課。
 
  「你不是在我走前就修這門課了嗎?」王子用疑惑的眼光打量著四柒,看起來沒弱到會升不上去的樣子啊?
 
  「嗯,那老頭看我不爽把我連當兩個學期所以我來了。」四柒咧著燦爛的笑容回答,「有沒有興趣來反叛組?」
 
  哎呀?當著她的面收人?慕語焉挑了挑眉。
 
  王子只在瞥了一眼就轉身走開,淡淡的道:「不黑不白的欠揍顏色我比較喜歡。」
 
  不過這話要是被其他灰色聽到了大概不死也會脫成皮吧?說他們欠揍?這可能是真的,但是有誰敢揍他們還是個問題,灰色都是有個性又有能力者,否則,就是有背景者,誰敢真的打下去?
 
  不用三分鐘就點完名,其中還跟白流縭聊了下。
 
  「很好,兩個沒來。那麼,現在開始上課。」王子勾起笑,原本稚氣的笑顏染上了邪氣,讓眾人的背後像是有蛇滑過般的冰冷。
 
  顯然──這堂課沒那麼好混。
 
  「暗殺基礎入門,雖然掛的是暗殺,但是不會真的叫你們去殺人,很Ok有膽但沒那個力氣去惹各位的背後靠山,當然背後沒靠山的算你們走運。但是暗殺訓練還是可以有的不要擔心,」聲音不大,但在眾人耳裡卻字字清晰,想忽略都很難。
 
  王子繼續自己的危險發言,「不過想要走這行的也可以來找我報名,當然是下課再說,現在裏界的殺手不好混,人類世界的行情還不錯,有興趣的可以找我。」
 
  這時有人舉起了手,王子挑了挑眉。
 
  「有問題?」他很溫柔的笑著。
 
  「那、那個…我想問……為什麼要有暗殺這種課……」舉手的少女抖了抖小聲的問著。
 
  「以速度取勝,以技巧取勝,暗殺課是因為這樣才開的。當然每個人對危機處理還有砍殺怪物的方式並不一樣,也不是所有人都是以速度跟技巧為主要,但是沒有相對的靈敏度有在多的招式跟力量都不夠喔!所以很多K級、Q級的人都還是在繼續修暗殺課呢。」沒有絲毫的考慮,馬上回答了問題。
 
  微笑的解釋完,王子拍了下手,同時教室也往外又擴大了一輩不止,在王子的後方更是冒出了一個八百公尺的操場,跑道、草皮都有了,連白是個線都畫好的操場。這還是白流縭在這裡看到的第一個操場,也讓她稍微有點這樣才像學校的感覺。
 
  ……雖然這邊本來就是學校。她嘴角抽蓄了下,後知後覺的想起。
 
  王子又接著抬手往虛空一劃,泛著七彩光華的圖騰從他手中飛出,共有七十二個,繞著他快速的轉了一圈,接著瞬間化為流星衝向操場,七十二個貌似字的圖騰,在操場的上空散開,看起來毫無秩序但其實卻有著相當精密的安排坐落在個個方位。
 
  那是一個相當古老的陣法,照理說應該要佚失了,但是王子無意間在一個古老的遺跡中的一個快要壞掉的古籍上瞄到了,完全忽略前面必要的功法,直接記了下來。
 
  這是他與生俱來的特權,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項能力,但是因為這個能力,他付出的倒也不少。
 
  王子是不在意,畢竟有時候,這個能力真的是好用的過頭──尤其在想操一群人的時候,五花八門的招示都能玩啊!
 
  「這是一個陣法,它能夠無視所有種族讓所有人停在同一條的基準線上,因為,我要測試你們所有人的體力,因此,所有人都在同一條線上會比較好測量。」王子無視所有人不明白的眼神,他環起手,「所以,我說:『跑吧』。」
 
  在王子講完的同時,所有人都動起了身,往操場跑去,所有人的眼神除了不明白還加上了錯愕還有驚駭。
 
  但是當然還是有人沒有跟著王子的話而開跑的。
 
  慕語焉用著散步的速度往離她大概有幾十公尺左右的王子走去,停下身時,她的眼神正望著在操場中認命跑步的白流縭。她語氣不太在乎的問著:「你想藉機訓練白流縭?」
 
  當然,會問出口就代表也是有著一定程度的關心。
 
  王子瞟了慕語焉一眼,唇角彎了個彎,「有嗎?」
 
  「剛剛,是言靈?」
 
  「是啊。」王子回答完後才想到不對,這聲音好像不是慕語焉的聲音啊……
 
  轉過頭去,看見某個意料之外的垃圾桶正站在他後斜方,一臉迷糊,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
 
  王子這時就不滿了,馬上抗議:「慕語焉沒跑還說得過去,你怎麼沒跑!」語氣凶狠,頗有想要把四柒痛打一頓的氣勢。
 
  這不就代表他嫩到連一個垃圾桶都沒辦法使用言靈了嗎?!
 
  慕語焉突然涼涼的說:「他家那口子也是言靈高手,在他身上下了很多東西,包括言靈效用降低這種的。」
 
  「喂!」四柒的臉浮上了淡紅,他不自在的抗議著。
 
  王子愣了下,才惡狠狠的瞪了四柒一眼,一兩年沒回來就多了個變數。
 
  四柒抖了下,避開王子的眼神,閃到慕語焉身邊看著操場提問:「你是要怎麼訓練那群人啊?」
 
  「操死他們。」
 
  「真的假的?!」四柒一秒反射性的尖聲叫道。
 
  「假的。」王子也回的很快。
 
  四柒突然很有打人的慾望,不過他打不動,很無奈的他只能看向操場那群死命奔跑的人。
 
  怎麼他突然覺得,他應該去跑步才對?



        ★
         庫存倒數第二篇(樂)
         已經快不曉得自己在寫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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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真‧養成開始
 
第二十三話 萬惡的課表
 
  星期天,P.M 7:00
  晨日樓宿舍餐廳。
 
  好不容易,白流縭才覺得自己稍微適應這裡,然後──她發現自己錯了。
 
  「語焉姊!這是什麼課表!」在接到某張紙後白流縭仰頭哀嚎。
 
  基礎能力應用、實戰競技、基礎咒術、基礎圖騰、藝術入門……以上,是唯五白流縭能接受的課。
 
  五大語言全修(人言、魔語、神言、精靈之歌、妖語)、鑑定(附贈古墓旅遊)、修靈(附贈地獄七日遊)、暗殺基礎入門(附贈特別行程)、反暗殺基礎入門、毒物提煉分辨(慕語焉說校長很懶,所以直接混在一起上)、結界拆除闖入架設(慕語焉說同上)。
 
  排的很奇怪的課表,單子最後還備註七點偶爾會有活動,請務必隨時注意學校廣播,有學分的活動錯過了就是被當一個下場。
 
  不過星期五的社團完全是空白,意思就是說她那天放假?不過──
 
  這是人在上的課嗎?嗯?暗殺跟反暗殺,這真的是一個正常高中該上的課嗎!你說啊!你說啊!白流縭欲哭無淚,隨後腦筋又一轉,對喔……這邊一開始就不正常了……頓時她只能用寒風吹落最後一片葉子當成自己的背景來哀嘆她可憐的人生。
 
  墓語焉剛吃完晚餐,正喝著茶,聽到白流縭的哀嚎才稍稍抬頭,放下茶,她非常平淡的道:「就……課表囉。」
 
  「……這個班會時間是?」白流縭將課表攤在桌上,指著星期一下午一點開始連三堂的班會發出疑問,她記得這邊沒有班級。
 
  「啊、那個啊!因為很Ok說這次來了一票很難稿的學生所以乾脆丟到一起,因此成立了便利的第一個班級,不過沒聽說班導是誰,明天就可以看到了,反正我會先陪你上一個禮拜的課。」慕語焉說完又喝了一口茶。
 
  「語焉姊陪我上一個星期的課?可以這樣?」白流縭震驚了一下。
 
  「我又不上課,當然可以這樣,順便鎮壓一下也不錯,不過有熟人的課沒什麼重要的話我就會先閃了。」慕語焉聳聳肩,發出了滿黑暗的宣言。
 
  風紀委員會的老大可以不用上課,這特權好像滿大的──不對!大過頭了吧!不上課來學校幹麻啊!
 
  突然餐廳的拉門被人拉開,刷的一聲讓兩位女性馬上轉看向了紙門,紫色的長髮被梳起,一身簡單的浴衣,死怨星眨了眨眼,勾笑。
 
  「嗨!」他朝著白流縭揮手。
 
  「嗨,阿星。」白流縭笑笑。
 
  慕語焉瞥了一眼,繼續喝著自己的茶。
 
  死怨星找了個位置坐下,一旁的紙門浮出了個穿著和服的小女孩,端來了一杯熱騰騰的熱茶,很香。放在死怨星前方的桌上之後,回頭又鑽回紙門內,消失無蹤。
 
  白流縭對此奇異的上茶方式沒有感到驚訝是因為她剛剛已經見識過了,也如願……咳、也因為自己的尖叫聲換來慕語焉的狠瞪。
 
  「上次開學典禮有沒有怎樣啊?聽說妳昏了好一段時間?」死怨星善意的問道。
 
  「恩,沒事的。你怎麼會來餐廳?這邊不是都很少人的嗎?」
 
  「不是沒人,只是大家時間都不一樣而已。」死怨星勾笑,「既然沒事就好,那我要先去找人了。」
 
  他起身。
 
  「好,拜拜!」白流縭朝著死怨星揮了揮手。
 
  慕語焉見拉門拉上後,放下剛剛正在喝的茶,淡淡的道:「沒幾天就熟啦?」
 
  「不,一點都不熟。」
 
  白流縭非常誠實的說。
 
  聞言,慕語焉只得送個白眼給白流縭,不熟你們剛怎麼聊的?
 
 ***
 
  八點的時候跟廚房拿了一些仙貝、橘子還有茶水之後,白流縭就跟著慕語焉回了房間。
 
  白流縭一直覺得這棟宿舍很靈異,大門是古代的中國大門,推開門近來之後卻是水池!一整個晨日樓全都架空在水上,大門跟晨日樓間還有一段石頭路,當然,週遭全都是水,沒踩好或踩錯石頭的人就是摔下水當落湯雞。
 
  不過聽說有人摔下去就沒有回來過。
 
  穿越石頭路首先踏上的是木頭長廊,很像日本人家坐在庭院的那種,沒有太多支柱,當然也沒有防護用的圍欄,摔下去是自己的問題。如果直直往前走拉開拉門就是晨日樓的大廳,裡頭有沙發墊子、電視報紙……偶爾都會變動的。如果走道長廊上往右就是澡堂,晨日樓沒有個人的浴室,只有室內或室外的分別,不過慕語焉說只要設下結界就可以自己洗了,大多數的人不會特別去把結界拆除。最後,長廊往左走就會到達餐廳,每天裡頭的人都會準備早中晚餐,想吃宵夜也可以跟他們講,但是白流璃從來沒有真的在裡面看到人過,只有從紙門裡衝出來的小女孩而已。
 
  從大門到走石頭路,一直直往前走會穿越大廳,然後,推開一扇門就會看到一座橋,橋的對面是一座樸素卻很華美的建築,大多為日式風格,但又不是完全的日式,但是非常漂亮是無庸置疑的。
 
  要去宿舍,一定要走這座橋,走到底推開門,就會到自己的房間了。
 
  語焉姊說這是因為這裡有陣法在運轉,所以才會這樣,更何況,這棟建築也不像是可以容納九個有院子的大套房的樣子,只是這樣擺外面比較好看。
 
  聽完解釋白流縭的感想只有無言無言再無言。
 
  不過她跟慕語焉的宿舍房間也真的不是普通的豪華,書房、臥室、儲藏室一應俱全,還有一個有電視有擺飾的小房間,拿來會客間客廳用,此外還附贈一個院子,因為她們住的是蒼閣,所以院子內有條小河,還有小花小草,跟一張桌子、幾張椅子。
 
  走到了書房,慕語焉已經先在裡面了,將仙貝跟茶放在桌子上,只有書房是木頭地板,而且偏中國風。整個書房就像是一個小型圖書館,許多的書櫃間隔出了好幾條小走道,在邊邊才有放置桌子跟椅子。
 
  不過時常她們兩個進來拿了書呆站在那看了,站累了才會想到有椅子可坐。
 
  她們兩個大概都是書痴。
 
  不過白流縭是為了要知道更多這裡的事情才常來跑這裡的。
 
  「語焉姊,這裡有沒有電腦啊?」白流縭從一個書櫃中探頭,突然想起自己世界的東西。
 
  「電腦?」她蹙起了眉頭,遲疑了一會,「妳要?」
 
  「呃、沒有的話就算了,反正只是想上線找找人而已。」
 
  她拿著書沒有發話,白流縭正想把頭縮回去時,她輕聲的道:「我明天弄一部給妳,學校很多人都有,不用怕。」
 
  「那語焉姊妳發呆那麼久幹麻?」害她提心吊膽了一下。
 
  「我一時忘了要找誰。」她一秒回的乾脆,繼續低頭看著自己的書。
 
  白流縭錯愕,然後才摸摸鼻子回去看自己的書。
 
  ……不對,除了電腦之外,她要煩惱的應該是她明天的課吧?白流縭突然想起來,看著時間不斷的走著,她怎麼覺得明天不會太好過。



      ★
       策劃二修中。
       策劃人設圖中。
       …
       真的有人在看嗎?
       嘿、朋友,浮上來一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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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話
 
  在白流縭進入那個空間後,九關樓同時回到了大富翁。
 
  小天使滿臉的著急在看到九關樓之後才稍微緩和,然後他又發現問題,「那女孩呢?女孩呢?為什麼沒有跟著回來!」
 
  未知跟王子也站在旁邊。
 
  還有一個人,一個黑色短髮大約高中生年紀的人,但是他身上的能力隱歛的幾乎滴水不漏,這讓九關樓明白他並不簡單。
 
  「我不曉得……」九關樓先回了這句,才回過神之後著急的到:「對!我突然被故事裡面的人給引走,在回去,流縭已經不在了!過沒多久,我就回來了。」
 
  為什麼原本應該看不到他們的人會突然看到?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那祭司像是剛看到,才用了不曉得什麼手段讓只有他顯像在其他人面前。
 
  黑髮高中生突然出現在九關樓面前,抓起他的領子,語氣比誰都著急的問:「你說流縭還在那個故事裡?!你就這樣放下她!」
 
  小天使衝了過來,想把黑髮高中生推開,但王子比他更快了一步。
 
  抓住了黑髮高中生緊抓著九關樓的手,略一施力,王子不動聲色的道:「白星,你沒聽到九尾狐說他被故事中的人引開嗎?」眼色暗沉了下來,他對自己的能力有信心,對自己的實戰經驗……真的沒什麼信心。
 
  白星鬆開了手,咬著下唇,腦中轉著許多想法,半晌,才道,卻是讓人錯愕的內容:「我要去找流縭。」
 
  「蛤?」所有人無一例外的發出錯愕滿點的疑問。
 
  「我要去找她。」
 
  白星週遭開始閃爍起咒術的光芒。
 
 ***
 
  「我是第一個擁有毀滅屬性的人,因為一些關係,這種屬性有了傳承,約隔百多年就會出現一位同樣擁有這個屬性的人,雖然純度都不達一半,但是還是有的。而妳,就是其中一個。」
 
  ……第一個就這麼震撼啊?
 
  「而央非,則是可以打平我能力的人,所有有毀滅屬性的人,都會有另外一個可以消掉能力的人跟他在一起,不一定是相反的屬性,但大多都是如此,兩人的關係比誰都還會親,不論是戀人、家人、朋友、主人式神,但至少那個人絕對對我們來講會是一個特別的存在。」
 
  「妳,已經遇到了。」境淵丟下第二個震撼。
 
  「蛤?可是我沒有感覺特別親的人啊。」白流縭努力回想著誰跟她比較好。
 
  「有人將他與妳隔離了,嗯,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他有著苦衷,妳父母也有著無奈,但在過不久就會相遇了,畢竟一切總是要有個結束。」他笑著說,讓白流縭放下許多擔心。
 
  有點不確定,她小聲的問道:「……這跟我失去的記憶有關嗎?」
 
  「對,咦……有人在找妳。」境淵錯愕了下,眼神恍惚了起來,穿透了所有的空間與時間。
 
  換白流縭錯愕,啊!對了,她剛剛好像沒有跟落荒而逃的九關樓打招呼一下就走進去看故事了,「我?」
 
  「妳先走吧,嗯,有空妳可以來找我。」境淵笑笑的說著,手中憑空畫著一些白流縭不懂的圖案。
 
  「我該怎麼找你?」她感覺到自己正處於一個術法之中,聽境淵講的話大概九成可以確定是會傳送的那種了。
 
  「妳知道的,當妳要找我時,妳的心會浮現答案。」
 
  境淵微笑,而白流縭的眼前出現了空白──她離開了,接著景色回到了一開始的大富翁中。
 
 ***
 
  白流縭又陷入了昏迷,連著昏迷了一個禮拜,才悠悠轉醒。醒來還像癡呆老人一樣發呆了十幾分鐘,才能面對圍在她身邊的人的問題。
 
  而讓她最驚訝的莫過於某人的出現。
 
  「流縭!!」
 
  黑髮高中生,也就是白星,也就是她老爸非常激動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趴在她身上,顯然她昏迷的時間不短啊?
 
  「爸……很多人。」真的開口才知道自己的聲音很虛。
 
  冷夜遞來一杯乳白色的飲料,「有加補的牛奶,喝了好比較快。」
 
  白星被王子扯住後領往後拖去,白流縭這才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飲著這溫熱的牛奶。
 
  很溫暖。
 
  讓她覺得自己的心也很溫暖。
 
  「我們很擔心妳。」四柒趴在床沿,直直的望著白流縭。
 
  白流縭注意到了四柒的視線,看了下眾人,小聲的道:「抱歉……我昏迷多久了?」
 
  「七天六夜,現在是下午一點四十二分。」
 
  太準確了,準的讓白流縭有種莫名的心虛。
 
  咳咳、她又不是自願暈倒的。
 
  在飛回大富翁之後身體就累到她只能昏倒了事她也沒辦法啊!
 
  「恩……對了,我會好好努力的喔,嗯,我會努力不拖累你們的。」白流縭沒由來的冒出這一句。
 
  知道自己跟毀滅有關係之後,她思考一轉到小說方面去,那她應該要學著努力控制自己的能力了,不然連那個什麼綵帶的都那麼危險,萬一傷到人怎麼辦?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其他人受傷。
 
  尤其還是自己打的,這樣很像拖油瓶!
 
  她每每考試都是在最前面的,怎麼可以容許自己當拖油瓶!又不是沒有辦法改變!
 
  所有人瞪大了眼,沒有想到白流縭會突然冒出這一句。
 
  白星勾了笑。
 
  他知道他的女兒又長大了一點,雖然不曉得是為了什麼,但白星如果真的知道了白流縭為什麼會希望這樣的話,他大概會先吐血,畢竟那是他們極力不希望白流縭知道的事情。
 
  雖然,總是無法避免。
 
  因為未來必定存在。
 
 
  總之,一切都落幕了就好了吧?白流縭這樣想著。
 
  不過現實告訴她,當然是不可能的。
 
  萬惡的課表正咧開大嘴等著她呢!
 
   <二章結>
 

      ★
       有驚無險,總是卡的二章總算是被我寫完了ˇˇ
       再來邁向第三章~(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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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話
 
  白流縭看著整個大殿的人在黑光之後,無一例外的倒下,只有王后身後那群祭司沒有跟著眾人的動作,但是臉色卻相當的慘白,而境淵跟央非還有女巫,早已消失。
 
  這回換白流縭愣住,人勒?!
 
  王后臉變的慘白無比,回過身,禮服帶出一個美麗的弧度卻沒有人有心情欣賞,後方的十五位祭司無一例外的全都擺出了戒備的動作。
 
  「……你們走吧。」王后望了一眼,疲倦的說著,如來的時候一樣,神秘的消失了。
 
  祭司面面相覷了一會,各自閃起不同的光芒消失在原地。
 
  接著,白流縭週遭的場景快速的旋轉了起來,換到了一處森林中的木屋,比較不同的是週遭的森林雖然相當灰暗,惟獨眼前這一處非常的明亮,像是將所有的光芒都聚集在此。
 
  木屋中走出了一個人,是女巫,她將手中的木桶裝滿了水又往回走去,白流縭也跟在她後面走了進去。
 
  木屋裡頭,境淵跟央非各躺了一個單人床,閉著眼睛,沉睡著。
 
  女巫放下了水桶,坐在椅子上,望著兩人,她面色沉重,喃喃自語著:「一開始就沒有真正的預言啊……未來總是不斷的變化著,但是,只有基礎不會改變……你們這樣是要如何在一起?」
 
  後來隔了好幾天,央非先醒了。
 
  他跟女巫聊了一下,之後決定啟程回王國裡,他想終結掉這場無聊的鬧劇。
 
  沒有真的預言,未來變幻莫測,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不知道究竟有沒有的東西搞出這樣的事情,王后殺死了多少人,就為了要他跟境淵,這樣不如由他們來結束好了!
 
  「總得有人去,而我,希望境淵留下。」
 
  「他只會傷心你為何沒有帶他去,沒有你的世界他不會想在。」女巫搖了搖頭。
 
  他停頓了好一會,然後勾起笑,滿滿的悲傷。
 
  「……如果我是毀滅就好了。」
 
  那他就不必考慮這麼多了。
 
  然而,央非還沒去王國,王國的刺客就先來了,因為太過頻繁的刺客,而讓央非不得不停下他要去王國的念頭。
 
  到第三天時,來了一個特別的刺客──
 
  那名刺客,是王后。
 
  在出乎意料的突襲,加上王后的功力本來就不低,氣息隱斂的沒有半個人發現之下,王后成功重創了女巫,刺傷境淵。
 
  境淵在沉眠之中,悶哼一聲,悠悠轉醒。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被刺一刀會不會馬上醒,有誤請跟我講吧!)
 
  「殺了你們,吞噬你們的能力,我就可以得到一切了吧!我不要……不要再輸了!」王后發狂似的大吼,手中的匕首靈敏的飛舞。
 
  而後,央非替女巫擋下了致命的一刀,同時,境淵也在此刻完全清醒。
 
  「不!不要!」他嚇的大吼想爬起,但沉睡好幾天的身體無法反應,狼狽的摔到床下,身上的傷更讓他痛到無法反應。
 
  「嘿、境淵……」
 
  央非咳出幾口血,喚著。
 
  「要記得我。」
 
  他曾經潛入過王國裡最機密的藏書室,那裡有許多的禁咒,被禁止使用的咒語,在他曾經看過的那些書哩,他記得有一招可以跟敵人同歸於盡,是連靈魂都毀滅,半點都不會留下的毀滅性法術。
 
  一種白光在他週遭快速的奔馳起來,讓央非看起來就像是個發光體。
 
  「央非!不可以!」女巫錯愕的大吼。
 
  白光纏上了王后,接著,破碎。
 
  境淵面如死灰,伸出手,一點光華從他手中滑落、消散。
 
  「啊啊──!!」他憤怒的大吼,卻參雜了太多的哀傷,以及絕望。
 
  一種漆黑的可以吞噬一切光明的光從他身體中散出,女巫看到了,但只是呆愣著沒有半點反應。
 
  女巫跟王后都看過預言,光明跟黑暗,預言說了黑暗會帶來毀滅,光明則會帶來創造,她曾經相信過,曾經放棄過,有人說,殺了光明跟黑暗的人會得到君臨天下的力量,她只是想,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事情,當她生下境淵後,卻一直有著會出事的感覺──到頭來,只會失去一切。
 
  只是對境淵來說,只是很單純的──沒有央非在的世界,有什麼必要?
 
  世界開始崩毀。
 
  境淵的能力是毀滅,從有形到無形,從有質到無質,從說出口的話語到心靈所想的一切,都可以崩毀、消失,回歸虛無。
 
  只是境淵還沒有完全覺醒,能力也不夠,他的心也沒有那麼堅決,最後,世界被分裂成兩大塊,以及所有的文明崩毀。
 
  這就是故事的結束。
 
  而白流縭對此感到相當的錯愕。
 
***
 
  白流縭的目光停留在最後的那慕,出神到沒有發現週遭的景色已經換了,更沒有發現有人站在他後面。
 
  「女孩,你怎麼會來這?」一個剛剛聽了好幾遍的聲音突然的在白流縭背後出現,她快速的轉過身,卻發現早該消失的人站在那裡──境淵。
 
  白流縭指著境淵,那一頭的白銀色短髮,顫抖著聲音:「你不是、死了?」
 
  境淵偏了偏頭,淡淡一笑:「嗯,應該吧。」
 
  「那你現在?!」白流縭刷白了臉,不會是鬼吧?
 
  「我不是幽魂,我什麼都不是了,我為存在而存在,等到一切結束之後我就會消失了。」他語氣很輕的解釋著,然後,望著白流縭,「那妳呢?女孩,妳怎麼會來這裡?而且妳身上有著跟我相同的味道,雖然淡薄許多。」
 
  白流縭疑惑著境淵說的話,但是她也確實想起一個大問題──「這裡是哪?」
 
  漆黑的空間裡,只剩一塊草地,和一面坍塌了許多而且爬滿藤蔓的牆,有個王座緊靠著牆,雕工精細華麗,卻被時間留下許多痕跡,但依舊不損最初的美麗,金色與紅色、還有銀藍色交織而成遍佈而成的圖騰,而且,只有王座那裡有陽光灑下,一個特別被隔開的區域。
 
  境淵站在王座前,但白流縭覺得他剛剛應該是坐著的。
 
  而且──她感覺到一開始的呼喚。
 
  「你是誰?」
 
  「這裡是一開始崩裂的地方,可以說是本源吧。」境淵勾起笑,柔柔的,「妳叫什麼名字?」
 
  白流縭頓了下,才道:「……白流縭。」
 
  「妳身上有著很微薄的屬性,可是妳應該已經遇見了與妳達成和平的另外一個人才對。」境淵略為垂下了眼,透徹的眼神有著一般人沒有的滄桑,看著白流縭,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
 
  ──又是一個,擁有毀滅屬性的孩子嗎?
 
  白流縭道:「我不曉得你在說些什麼。」看到境淵的眼神,她更明白她感覺到的呼喚沒有錯,只是不曉得是為什麼。
 
  境淵愣了下,才笑道:「嗯,沒關係,妳會知道的,總有一天。」他走向前,薄唇輕輕的在白流縭的頭上點了一下,像是祝福。
 
  「可是我不想要什麼都不知道。」白流縭突然害怕的抓住了往後退去的境淵。
 
  從一開始,她就什麼都不懂的進來,什麼都不懂的開始,什麼都不懂的出事,她知道她非留在這裡不可,她也有不能知道的事情,但什麼都不懂的感覺,她不能接受。
 
  白流縭知道四柒、冷夜、爸還有媽都是為了她好,但是什麼都不講,對她來講反而更難受。
 
  而且她還想起來,她七歲之前的記憶是空白的。
 
  這讓她更不能接受。
 
  「我想知道事情,你知道的吧!」
 
  境淵睜大了眼,望著眼前跟她不怎麼相像的女孩,一頭烏黑的及肩長髮,還有那黑色的大眼,卻因為自己的關係,跟他有著類似親人的感覺。
 
  最初也是最後的毀滅,名為世界的空間被硬生生分成兩個,而他卻沒走,想念央非的心還一直在,一種執念,讓自己的屬性繼續的傳承,偶爾,大概、每百多年就會有一位,然後,也會在出現一位跟央非一樣,跟毀滅成對的人,兩人相生相剋,想輔相成。
 
  境淵瞇起了眼,眼神有些模糊,回想著事情。
 
  這女孩,已經遇到了,只是卻無法跟他在一起。他不禁起了憐愛的心,他孤獨太久了,儘管大多數的時間都在沉眠,但世界分裂因他,他的能量也散落在世界各處,他能量所及的地方,他就會知道多少的事情。
 
  「那麼,孩子,妳想知道些什麼呢?」他輕聲的問。


      ★
       突然覺得自己還滿喜歡境淵的。(遠目)
       有機會寫一下這個紀元的歷史神話
       不過那又是另外一批人的故事了說
       (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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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變的太多
 你是誰?我想當面問妳,但是我們不會遇見
 像兩條平行線
 還是一個無止盡回圈
 我認識你嗎?

 牆太明顯,我想忽略都難
 真的太難
 也許我脫離的太遠
 但是
 我想跟某人說聲抱歉
 無論那人懂不懂知不知到這裡
 (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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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基因不對盤的人大概每個階段都會有幾個
 說什麼就是看不順眼,也許我現在也是如此
 但真的是很靠杯,那兩個女的嘴巴可不可以不要那麼賤?
 少造點口業會怎樣是不是?
 聽的我耳朵都痛了,╳的
 罵罵罵罵罵罵,妳罵完了沒?人家跟你有仇嗎?這樣罵人很好玩?
 人應該是平等的,妳罵什麼?
 風紀比較屌?
 比較矮比較屌?
 妳背後有人靠比較屌?嗯?
 他媽的,這個班級不是讓你當王的地方
 想當王去別的地方靠杯不要來這裡,叫叫叫叫
 看誰最後先理智斷線好了
 我還沒打過人巴掌呢


  ……台北之行改天補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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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冷,超冷的,我討厭冷阿阿阿阿-----
 我喜歡涼涼的,這樣衣服就不用穿很多件還不會流汗=_=+
 可惡,是說我明天要北上
 我會不會變成冰雕阿阿--(哭奔)
 太冷了拉,我討厭這種天氣
 這樣夏天會很熱欸!
 太可惡了太可惡了太可惡了(滾來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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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話
 
  白流縭走在黑暗之中,順著呼喚,她走著。
 
  她很明白該往哪邊走去。
 
  直到一道白光,她的周遭出現了顏色,那是一處雖然華麗但卻不會太過的房間,不過白流縭也知道這裡的東西隨便一樣都可以讓她活一陣子不用籌錢,這裡是皇族的房間。
 
  一個俊美秀氣的人站在房內,白銀色的俐落短髮打了層次,偏向東方人的面孔,細長的眼透露出憂鬱與苦惱,身上穿著的是不曉得哪個世紀的貴族衣服。
 
  雖然很像,可是好像不是,但是祭司好像叫我跟著大王子,那應該會把我傳到大王子附近吧,所以這個應該是大王子吧?白流縭這時只剩滿滿的好奇。
 
  忽然,那人身軀一顫,往陽台的方向看去,一個身材姣好的女子就突兀的站在那,穿著一席黑色長袍,米白色的長髮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
 
  「女巫?」
 
  「境淵,你果然對我有感應。」那女的神色哀傷。
 
  被唤做境淵的人一臉困惑,沒有害怕,只是很疑問,「妳是誰?」
 
  風吹過,女巫微瞇起了細長眼眸,意外地與境淵相似,她輕柔一笑:「那個現在還不重要,只是,你現在出事了不是嗎?我是來幫你的。」
 
  境淵的臉色鐵青,他語氣冷硬:「女巫會講求道德?」
 
  「我們也有規則,只是與你們相較起來大多不同,你們才會認為我們沒有所謂的規則,隨心所欲。」女巫走進了房內,站在境淵對面,隔著三公尺的距離。
 
  「妳想做什麼?」
 
  「我想幫你,我不是說了嗎。」女巫笑著,語氣平淡。
 
  境淵的警戒心並沒有降下半分,「我跟妳沒有半點瓜葛為什麼要幫我?」
 
  女巫的眼神染上滿滿的哀傷,還有更多境淵無法看清的情緒,半晌,她才回答:「不要管了,你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嗎?所有祭司將要審判你,王后想要將你送上死刑台,你不知道嗎?」
 
  境淵的臉色變的更加鐵青,他低聲的怒吼著:「閉嘴!我、我當然知道!但是……不可能的!不可能……他不會背叛我的!」
 
  「被人控制當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女巫突然地冷笑。
 
  「妳是說,央非被控制了?」境淵的表情一整個錯愕。
 
  「當然,王后既然處心積慮想要把你送上死刑台,怎麼會不曉得利用你最放心的人?」
 
  「央非……」境淵的臉色鐵青,更多的是憤怒。
 
 ***
 
  白流縭自己在房間裡找了個位置坐下,一臉錯愕的聽著女巫跟大王子,也就是境淵的對話。
 
  恩……果然是大爆料?跟九關樓講的東西完全有出入,非常大的出入──大王子跟二王子的關係絕對不是仇敵,想殺大王子的人則是王后,甚至女巫跟大王子還有過一次交易,而不是所謂的沒有理會。
 
  好像還不太對。
 
  「拿著它吧,結束一切總比繼續痛苦的好。」女巫遞給了大王子一把匕首,繁複、精美,卻有著時間所留下的痕跡,但還是一如最初的鋒利。
 
  嗜飲過多少人的血,如此的鋒利,下一個人,會是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央非嗎?
 
  「我……盡量。」境淵沉痛的閉上了眼。
 
  身在皇室,比平常人更多了一些的無奈,而且是,非常無能為力的無奈。
 
  白流縭看著女巫深深的望了境淵一眼之後就從原地消失,一個圖騰帶著黑光在她消失後一秒內也跟著消失,白流縭挑了挑眉,魔法陣?
 
  「……央非。」
 
  白流縭靜靜的坐著,手撐著頰,一手抵著撐頰著手。
 
  她好像看到一些端倪,其實,大王子是愛著二王子的吧?應該是吧?唉、前陣子被原本世界的難得好友抓去看了一堆小說,顯然現在自己是被影響的狀態,不過這樣而已怎麼可能確定是相愛的?她真的是怪怪的了。
 
  不過,其實白流縭所猜的答案也不遠了。
 
  少猜到的就是其實是兩人互相相愛。
 
  畫面很快的跳轉,白流縭來到了舞會上,她正坐在宴會邊一個無人的位置上,週遭全都是人,她有些尷尬的站起來,穿越人群,找到了大王子。
 
  正是剛開始的時候,白流縭細細思索著九關樓告訴她的故事,她站在人群前,清楚的看著所有事情的發生。
 
  「境淵王子,你可知罪?」一名祭司問著,聲音蒼老,顯然不是白流縭遇到的那個。
 
  「我沒有犯任何罪。」
 
  境淵無視於架在他脖子上的鋒利武器,直視著在上方的祭司。
 
  「私自勾結女巫,預謀殺掉央非王子,你膽敢說你無罪?」另名祭司問著,冷冷淡淡沒有絲毫情緒起伏。
 
  境淵笑著。
 
  一開始的祭司蹙了眉頭,聲音低沉了下來:「境淵王子……」
 
  「他沒有罪。」突來的聲音讓所有人愣住,雖然不是很大聲,但卻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可見來者的功力並不低。
 
  境淵瞪大了眼,看向從右方人群鑽出來的央非,此時的他根本沒有一個王子該有的優雅整齊,散亂的金髮還染上斑斑血跡,整個臉憔悴不已,還多了好幾道痕跡,整身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真讓人無法想像為何好好的會弄成這樣。
 
  「他沒有罪,有罪的是母后。」
 
  央非用力的說著,帶著憤怒。
 
  十五位祭司齊齊愣住。
 
  「放開他。」央非望著舉著武器圍著境淵的士兵,那樣的眼神,如此堅定如此不可抗拒,就像一個王者。
 
  衛兵顫抖的退開了。
 
  央非扶起境淵,後者還在發楞。
 
  「央非王子,境淵王子預謀殺你,這是不可變的事實。」
 
  「那我母后催眠我要我去毀掉境淵又如何說?這裡不是人類世界,不要拿人類的法律過來!我是王子!」
 
  「沒有秩序只會讓一切崩毀。」其中一個祭司揖著手道。
 
  境淵突然拍了央非的肩,搖搖頭,勾起笑容,道:「央非,別講了,祭司並不歸我們管轄。」
 
  央非挑了眉,也勾起笑,不想在繼續下去,看向最上頭的大祭司,直接冰冷的問道::「母后呢?叫她出來。」
 
  「找我?」
 
  溫柔的聲音突然竄出,一個高貴雍容的女子突兀的出現在央非前方五呎處,只是,眼神卻冰冷的令所有人退步。
 
  而站在人群最前方的白流縭,看著這場故事不斷的推進,感覺……還挺像一場鬧劇的?現在全部貴族的人都在欸?這種事情要私下解決吧?這樣在所有人面前把這種事情攤開,皇室的面子的何在?難道──
 
  跟在王后之後出現的,是女巫。
 
  兩人的面貌,說不出的相似,卻又完全不同。
 
  女巫惡狠狠的盯著王后,她道:「妳還想要毀去多少才甘心!妳連自己的子嗣都控制利用了,妳還有人性嗎?」
 
  王后的臉色變的鐵青。
 
  「不可能!妳應該已經永遠的沉眠了!」她的聲音尖銳了起來。
 
  「笑話!妳搶了我容貌都沒有腐化我怎麼可能沉眠,我們的死亡會讓一切消逝,妳忘了?」女巫冷笑。
 
  王后的臉更加鐵青。
 
  央非跟境淵面面相覷,沒料到會發展出這種對話。
 
  「我會掌管光明與黑暗!我會掌管這世界的一切!妳阻止不了我的!!」王后猛然大喊,極黑的光芒從她身上爆射而出,一瞬間,淹沒整個大殿。
 
  接著,是寂靜。


      ★
       大爆料(?)
       有起有落,人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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